分卷(77)(2 / 2)

陈薇:

这波装的给满分。

反正陈薇打电话来就是为了通知他,公司准备给他出一张专辑,当然从作词作曲到录制,还没有那么快,只是先告知他这个消息。

主打歌就选用他这次备受失眠患者青睐的《清静经》,这首专辑会将传统道乐和流行结合,届时将以一种令人耳目一新的音乐形式惊艳所有人。

别怕,到时你就是真念经也会有人买的。陈薇慈爱地道。

谢不宁:

谢不宁黑线地挂了电话,该怎么说,公司对他的脸确实很有信心了

迎着吹到脸上的雨丝,还有司桷羽看过来的目光,谢不宁很快错开他的视线,低头关好所有窗户,然后躲在窗帘后面。

背靠着墙,微微出神地望着天花板,过了一会儿才想到,司桷羽还在不在往这边看?

他抬手拨开窗帘,脸凑上前,从一条缝隙里望去,然而廊下只剩一张微微摇晃的躺椅,不见人影。

叩叩

你上次要的朱砂和黄纸谢不宁没关门,司桷羽出现在门口,一眼便看到当下的情景,顿了顿道,已经到了。

谢不宁被当场发现偷看,尴尬的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手还放在窗帘上,他装作如无其事地拉着帘子扇风,完全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嗯,今天有点热

司桷羽盯着他看了半晌,才淡定地转身离开。

嗯,有点可爱。

自从那层窗户纸捅破,谢不宁面对司桷羽,总是觉得尴尬。

上次他说想要静静,那之后司桷羽便果真听他的,不再提起这件事。只是谢不宁能看出来,司桷羽一直在等他一个答复。

弯,还是不弯,这是一个选择

谢不宁一时间想不出答案,索性避开司桷羽,天天跑外面忙事业。一来二去,和司桷羽见面的次数寥寥无几。

这天王局长微信上打电话给他,你今天没去老师那儿上课了?

谢不宁:嗯,老师说我最近学的太多,留点时间消化一下。

既然你有空,那正好。王局长说,我这有个事,还要麻烦你出手帮忙看看。

谢不宁听他的语气,大概猜到是哪方面的事儿了。

行,您说说,我看能不能帮上。谢不宁最近担忧吉山无故出现的那条龙,做了许多准备,光是雷符就画了一袋子。

这事倒不是出在我家里,而是我之前一个老上司,昨天出门前还好好的,晚上回到家突然身板一挺,倒了,现在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家庭医生来来回回检查,说是没有问题,可没问题人怎么不醒哪,你说是吧?所以说,我猜可能是被什么东西冲着了,你看呢?

光凭这些信息,谢不宁也不能断定事实如何,毕竟医生检查不出病症的情况太多,不一定就是玄学的原因。

可以去看看吗?谢不宁沉吟,这样我也不好判断。

王局长说:当然,寻常的人我信不过,就是想叫你来看看。我跟你说,他昨晚走的那条路老邪门,哎,这才一晚,人就出气儿多进气少了。

这情况十分紧急,谢不宁去收拾工具:那好,我马上准备过去。

嗯,我已经派车去接你了,你等会儿把地址告诉司机。王局长迟疑一下,又说道,小谢啊,我先给你提个醒,我这老上司儿子的身份,可不一般啊你,有把握吗?

万一人救不回来,在谢不宁手底下去了,保不齐他家里人会迁怒,风险不小。

谢不宁一笑:放心吧,不会有事。

至少他在的时候老爷子就断不了最后一口气。试问阴差不勾魂,阎王爷还怎么收人?

王局长的司机来到西山的司邸接走谢不宁,被指引着把车等在司邸外门口时,司机看着地址倒吸一口冷气。

谢不宁上了车,车子开到京市一处有名的机关住宅区,停在一户中式别墅的门口。

他被带着进门,上楼,只觉得这房子处处透着气派和底蕴,装饰都非常传统,看来主人应该不会太排斥玄学的说法。

窦文岩从老爷子的房间出来,在走廊上撞见王局长,两人压低了声音说话。

情况怎么样?

窦文岩摇摇头:不太好。

他想起早些年算命先生说过他父亲七十九那年有个坎,想不到,竟真的应验了。

王局长宽慰道:人应该快来了,再等一等。

话音刚落,便有两个人从楼下上来,谢不宁朝他们点了点头,也知现下不是寒暄的时候,没有过多客套。

窦文岩看到谢不宁的瞬间,一丝失望却从眼睛里闪过,俨然没料到王局长口中的高人这么年轻。

长相俊俏,十分年轻,不过眼神够清亮有神,眉宇间从容自信,倒不像是虚有其表。

慢慢地,窦文岩紧皱地眉头舒展开,主动握手:你好。

谢不宁握一下很快放开,并没有把注意放在他身上,询问道:病人在哪?

窦文岩却看他首先关心父亲,更加满意,不知不觉带上一两分期待,退身打开房门:这里,请进。

一进门,谢不宁鼻子一皱,用手扇了扇,闻到一股略微发臭的味道。

不过病床上的老人才昏迷一天,家里照料得十分干净,那么臭味是哪儿来的?

家父昏迷当晚曾经外出,路上确实遇到些古怪。窦文岩站在老爷子病床前,看着谢不宁道,这是陪同家父的司机,让他说说当时的情况。

谢不宁一眼看过去,发现窦老爷子身上并没有阴魂作祟,一时看不出昏迷的原因,便点点头道:说吧。

原来,此前窦老爷子身子骨一项硬朗,昨夜同票友们出去听戏,兴头来了直听到半夜才回家。

为了省时间,司机抄了条近路,从南横街往回走。南横街那片到了晚上人烟稀少,有座废弃了的城隍庙,大晚上还挺瘆人。

由于路太黑,司机也不敢开的太快。谁知正要过城隍庙时,窦老爷子突然喊停车,说是听到外面有人叫卖饽饽,要买个尝尝。

窦老爷子那一辈儿是苦过来的,年轻时一个饽饽能救一条命,那是最香的食物。一听这熟悉的叫卖声,立刻说什么也要下去忆苦思甜。

司机拗不过他停了车,老爷子循着声音一路走到城隍庙旁的巷子里。那巷子黑不隆冬,也没盏路灯,只见一个油布小推车摆在边儿上,点着盏油灯,光十分的暗,甚至照不清摊子后的人。

窦老爷子什么场面没见过,根本不再怕的,大手一挥:是你卖饽饽?给我来两个。

好嘞。摊后的小贩应了声,麻溜地给他用油纸包起来。

窦老爷子一看,哟,还真跟几十年前吃的一样啊,顿时更爱了。

谁知刚伸手去接,旁边一劈手杀出个程咬金来,两块硬币梆梆落到小贩摊车里:饽饽我要了。

哎?你这年轻人,怎么不讲究先来后到啊?窦老爷子不高兴道。

看他穿一身黑,身材又高大,居然抢老人家的饽饽,这还有没有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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