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张的整个人都绷紧了:“医院?没有,没有呀!”
张明乐不相信的说:“我有个朋友是医生,是妇科医生。”
他边说边观察着程安琪:“还要我说下去吗?”
程安琪明显非常紧张,听完他的话,她压抑着自己想发脾气的心情:“我没有去,真的没有。”
他的语气中既有疑问又有商量:“你知道,我和我夫人一直没有孩子。这么多年,我和她都去看过,谁都没有问题。但就是没有。安琪,你在怕吗?”
“怕?我怕什么?”程安琪不解的反问他。
他扬了扬手指:“怕我会把我们的事告诉一画?”
说着,他并没有等她回答:“我并不是无赖,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缠着你。说实话,我们之间本来就是你情我愿,没有什么需要负的责任。现在一画分手了,我知道想和他破镜重圆,你放心,我不会那么傻,去破坏我和他多年的关系。安琪,虽然我们的开始只是意外,但是,如果有我需要负的责任,我希望你可以告诉我。而且,如果是真的,我可以请求你把他留下来吗?”
“什么?留什么?”程安琪竟然听不懂他说的了。可是她这番神情在张明乐看来,仍然是想故意逃避。
他一边在包里拿东西,一边说:“我去那个医生朋友那里时,看到了上面有一张挂号单写的是你的名字。你,是不是有孩子了?如果有,可以生下来吗?就当我求你。”
他从包里拿出一个存折,放在她面前:“这是我的诚意。”
程安琪终于明白了,她还以为自己还没有开始就要被人揭穿了,却没想到是一场误会。
她顿时如释重负:“你,你误会了。我想起来了,我是去过医院,就是有点不舒服,所以去检查了一下。哪里有什么孩子,你想多了,想多了。”
张明乐问道:“那你刚才为什么不承认去过医院呢?”
她连连解释道:“因为已经有段时间了,再说我这么忙,我早就忘了。”
她看都没看存折,把它推回去:“张哥,你也太搞笑了。这下真的好尴尬呀!以后,咱们也会经常见面,就当是普通朋友吧!就。。就不要再说其他的了。”
最后一句话,她几乎是恳求他。
他犹疑了会,当时在医院看到挂号单时,他就问了他朋友:这个病人是不是怀孕了。
对方却很认真的说:“这是病人的隐私,不可以乱说的。”
今天从程安琪整个的表现来看,她其实很紧张,而且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他收回存折:“当然是普通朋友。要不然,还能是什么呢?”
看了她一眼,他继续说:“我还以为,我可以有孩子了。好了,既然不是,那以后就不提这个了。如果你能顺利的再次成为一画的女朋友,以后你来公司看到我,也不要有负担。”
程安琪一听这话兴趣盎然:“一画最近还好吗?我听说他现在不住在市区?”
张明乐淡淡的点头:“嗯,他前阵子住到山庄去了。”
“他一个人吗?”程安琪重复的问道,就像是在确认着什么。
“目前是一个人!”在张明乐眼里,她其实就是一个什么套路都不懂,任性又无知的女人,除开对闻一画的执着,和自我感觉太过良好之外,倒也过得去。
反正他们之间最初就是一个意外,大家各有所需,这些个性都无伤大雅。
他之所以在意了,是真的以为她有孩子了。
孩子,还真是他期盼的!如果她真的有了孩子,无论如何,就是求,也要求她生下来。
可是。。。她到底有没有呢?
程安琪对他这句话很不满意:“什么叫目前是一个人?难道之前,他和那个女人住在山庄吗?”
张明乐怀着一种逗乐的心情说:“你说王工吗?他俩感情还真是很好,应该。。睡过了吧!”
“哼!”程安琪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过份!”
和张明乐离开咖啡厅后,她就特别想给黎轩文打电话。如果不是怕王雪言和闻一画会复合,她真的就想叫黎轩文不要和王雪言结婚。
这个女人,凭什么哪哪都有这么好的备胎?
还睡了她的闻一画!
越想她心里越闷,忍不住给何海阳打电话:“王雪言和闻一画睡过了,你知道吗?”
何海阳听得一头雾水:“睡过了又怎么样,不是分手了吗?你和他不是也睡过吗?你不是还让我弄那啥诊断书来着?”
越想越丢人,和闻一画谈了三年恋爱,他连亲都没亲过她,就是说睡,也是自己一厢情愿演的戏。
就算是演,她也要演到位!
但她还是气极了:“不要你管!这个女人简直太坏了,残花败柳一个,亏得黎轩文还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