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放我下来自己走吧。我已经醒了。这样被抱着,展昭还真是不习惯,虽然这不是第一次被玉堂这般的抱着,可这绝对是第一次自己完全清醒着在户外被玉堂这样抱着,何况还是和师傅在一起。
昭儿,你不能下地,让那死小子抱着就好。本来也是他不注意才让你受这些罪。
老头子,好好带路,我摔了没关系,您老人家摔了就不好了,或者猫儿摔了大家就都不好过了。
死小子,你好好抱着昭儿,短了一根头发,我把你老鼠毛纠干净。
我说,猫儿要是短了毛,那我不比你心疼呀?而且,师傅,我才是你大徒弟好不好?
你皮糙肉厚的。到地方了,在进去几步,暖和一点你就去回去给昭儿煎药。一个时辰以后来这里接人。
走进洞里,没几步,白玉堂就脱下了裹在展昭身上的貂裘。然后看着自己师傅从手中把人接过去。
回去吧,这地方你不能呆。放心。
师傅,我不是不放心,猫儿,等会儿我来接你。
嗯,玉堂,放心,我不会有事。
看着白玉堂走出洞口,展昭这才发现自己被师傅抱着。
师傅,你放我下来吧。
那臭小子没给你穿鞋,算了,没几步路。上官熙说完话直接抱着展昭往洞里走去,一直到岔路的地方,然后一掌拍开机关,抱着人走进了那片彩色的雾中。
石门再慢慢的关上,到了那透明的台子边,上官熙才把展昭放下。
昭儿,跪下。
还未等展昭看清楚台子上的人,师傅的话就惊了他一跳。
不敢忤逆师傅,撂衣摆跪在了台边。
昭儿,这个人才是你的师傅,你学的所有的功夫都是他的。我只是代替他收下了你做徒弟。
师傅?他?
他叫无痕,在这里睡了二十年了,可我依旧没有办法救醒他,甚至我不知道今生能不能救醒他。永远没有尽头的睡眠根本不是好事,尤其他的思想是清明的,但是只能这么沉睡。
伸手扶了叩完头的人,这个时候,展昭才发现眼前躺着的人眼熟,眼熟得让他有些恐慌,那张脸出奇的像自己。
师傅,这?
昭儿,那个时候你才四个月大,却因为一次江湖仇杀几乎丢了性命,是无痕为你推宫换血延续了性命,你身体里流的是他的血,自然会像他。这不奇怪。
原来如此,难怪有这么熟悉的感觉,救了自己性命的人,可是为什么,他现在会是这个样子?
师傅,他?
他是你师傅。
那师傅他?
活死人,二十年前他也中了活死人,在他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我给他服了解药,但是,这种解药虽然能解活死人的毒,同时也能让人变成他这个样子,我花了二十年的时间,都没能让他醒过来,昭儿,如果有一天为师也只能让你变成这个样子,你愿意吗?
这个样子?在这个彩色的地方却只能陷入永远的黑暗,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不能知道玉堂好还是不好,只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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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愿意吗?他不愿意,这样的日子还不如了结了生命然后轰轰烈烈的等待下一世。
昭儿,我不逼你做任何决定,你把解药拿好,为师还是在不断的想办法,你也好,无痕也好,为师终究不愿放弃任何的希望,毕竟只有活着才能有未来。说罢,递过了手中的瓶子。
师傅,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好吧,该给你讲了,可是,玉堂不能知道,这也是为什么我带了你来这里,却让玉堂回去。
师傅自然是为了我们好,徒儿知道。
二十年前,我,玉堂的父亲白清河,还有玉堂的叔父白清风,以及你师傅无痕是生死之交
一个时辰很快,快到上官熙只能把当年那些重点的事情讲给展昭听,就听见了白玉堂在外面喊叫的声音。
昭儿,不能让玉堂知道,时候还未到。
徒儿明白。展昭再一次跪下给无痕叩了头,便又被上官熙抱着出了彩池。打开机关的时候玉堂就在外面,虽然看见他们是开了机关出来有些惊讶,但总算也知道自己师傅本来就精通这些,也并未过分计较,只从上官熙手上把人接了过来,回头看了一眼慢慢闭合的石门中透出的彩色雾气和猫儿明显好了很多的脸色。
快出药圃山洞的时候,白玉堂把貂裘给展昭裹上,裹严实了就往峰顶上走。眼看着快回院子的时候,一只白鹰盘桓着落到了白玉堂肩上。白玉堂自然认得,就是他的渡月,连忙抱着展昭进了屋子。然后茗茶端了药碗进去,白玉堂嘱咐了好好照顾展昭就出了房间,把渡月翅下的信筒取下,展开信纸一看,原本就很沉重的心情又往下沉了一截:
今日来,邻近开封府的七个县县令都死于非命,公孙先生至今未归,大人因圣上施加压力要求迅速破案,现已病倒,若无展昭消息请速回。
字迹还是大哥的,可是,现在他怎么还能走开,他怎么能够走开,若是他不在的时候猫儿出了意外,他要如何可是开封府,他不能不管,那是猫儿在意的,自己也答应了要护开封府周全,。取了火镰把信纸化了灰,白玉堂只知道,现在他绝对不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