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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酒不太明白白昧的前妻是如何选择跟她离婚的,在她看来白昧是一个非常完美的人,成功的事业,美艳的样貌,连性格也是十分体贴,就连情话也是那么的悦耳动听。

就像此刻。

她哪怕是失忆也不认为自己是一个重欲的人。

偏偏只是白昧简单的一个微笑,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胃开始往上烧,一路横冲乱撞,连着心脏也扑通发响,急得仿佛身体有什么事要告诉她似的。

手沁着汗,后脖颈发热。

白昧撑着下巴微笑的看着自己,没有说话。

她刚喝完酒的嘴唇有些湿润,在蜡烛的打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姜酒眼神闪动,拿起布擦了擦嘴。

“今天心情这么好?”她换了个话题。

“我每次看到你的时候心情都很好。”白昧也擦了嘴,“不过最近确实心情不错,所付出的得到回报了。”

“付出就有回报当然会让人心情好,只不过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人付出都有回报的。看来你是那批能得到回报的幸运儿。”姜酒说道。

“错了。”白昧站起身,走向姜酒。

有些昏暗的环境衬得白昧的身姿妩媚,她只是走了短短几步,散着的头发就在她的身后微微摇晃,明明什么都没有很特别,却像是藏着什么压抑的氛围,像是有什么藏在阴影中伺机而动。

她走到姜酒身旁,姜酒就坐在那,没有移动。她的身子与桌子有半个身位,白昧直接跨了进来。

姜酒不由睁大眼,就看着那抹馥蕴着红酒醇厚味道的倩影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她身体的温度顷刻便透了过来。

“世界上的人大多是盲目的付出,你都不知道你的付出是为了什么怎么会有回报呢。”此刻她们是格外的靠近,白昧只是喃喃细语姜酒便能听得一清二楚,包括她细微的呼吸声。

姜酒屏住呼吸,不敢看向白昧的眼睛。

她的锁骨十分清晰,便是在幽暗的环境里也能看见她细腻白皙的肌肤。

白昧并没有在意姜酒是否会回答,她有些凉的手抚上了姜酒的脸。细如青葱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眼神没有过于的凝聚,也许是因为在家里,喝了酒的微醺状态让她十分放松。

“我可不一样,我为了此刻的回报可是付出了好多年呢,那你说我该不该获得回报呢?”她的大拇指覆上姜酒的眼角处,看着她不停地眨眼,睫毛如同蝴蝶翅膀扑闪。“我试错了那么多次只是为了探寻一个正确的道路直通答案,如今我重新来过,你说我会成功吗?”白昧最后一句意义不明的话让姜酒有些迷糊,无头无尾的话不知道在暗示什么。

姜酒微微抬起下巴看向白昧,嘴唇微张刚要开口,白昧便低下头,吻住了她。

她不需要答案。

她就是答案。

温热的舌头如同毒蛇,钻入姜酒的嘴巴。

白昧的双手抱住姜酒的头,整个人跨坐在她的身上,蜡烛划过她的身影,弯绕的曲线如同蟒蛇,围绕上了猎物的身躯。

也许她的出生就是不幸的,遭遇是不幸的,遇见了点光便是要牢牢抓在手里不能放开。

就像小时候看着唯一从书房的窗户中投下的一抹光一样,紧握手掌便能抓住不放。

姜酒从未如此懵懂无知,仿佛踏入现代社会中一般,一切的话语都仿佛有不为人知的暗示,但是这些暗示只能通过象征或隐喻来告知她一些事件的发生。

她就像是三流侦探,为这些细密断裂的线索苦恼,脑袋中不存在一条可以连接的红线来牵引出真相。

永远被那些似是而非的事困在没有出口的迷宫里。

她们的气氛升温的很快,意乱情迷中,她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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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昧在前十五年的人生中,大半部分是在老家那间阴暗的书房中度过的。

老式的书房里,木地板总是会脆弱的发出嘎吱响,实木书架上放的古书一般是族谱,然后陆陆续续放的是白家子孙所读的书或者什么闲散文章,周围也散落堆迭这不太常用的家居用品。原本来说,这应该不是白昧一个小孩能进来的。不过对于白家更渴望致富脱贫,渴望动用一切生意行为来脱离自家穷苦手段,忽视了祖屋的书房中的传承也是可以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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