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绣不知道,上两世这刺客也是载在崔锦的手上,结果是一样,只是这过程不一样了。
不一会崔锦就掀开了棉被,看到姜小绣没有半分的惊奇。
“怎么,被主子赶了出来,还是没床睡。”话里有浓浓的揶揄味。
身不能动,手不能动,眼睛眨呀眨呀,大爷,快帮奴婢解穴呀,姜小绣也只有大学军训那时被定过,那时还能偷偷懒神马的,可这点穴,瞬间就感觉自己成了四肢瘫痪的,不是难受能形容得了的。
“哑了还是聋了?”嘴边的弧度微微弯了些。
姜小绣心中万只草泥马跑过,这斯绝对是明知故问。
崔锦作势一细瞧,原来如此的道,“原来是被点了穴呀”
不管他是做戏还是真的,姜小绣还是拼命的眨眼睛。
“解穴这还真不是本宗主擅长的,不过哑穴本宗主还是会的。”双指一点姜小绣的胛骨处。
一能说话,姜小绣立即飚出了泪,“宗主你快帮帮奴婢,奴婢好难受”
崔锦眉角抽了几下,听这话,这语气,再是躺在床上,怎么感觉怎么都是某欲求不满的女人,祈求些什么似的。
“说说看怎么会在这。”
“奴婢是被刺客挟持了,本来还想着怎么逃走给宗主您通风报信,你就来了,呜呜奴婢好怕。”
说到演戏这一块,姜小绣演得不逼真,可眼泪那是说流就流的,事实上是纯属泪腺太发达了。
崔锦挑了挑眉,这说瞎话还真的是不眨眼,“可我听说的是宗刑司的宗主是皇帝身边的大红人,不会武,要是能把他作为人质,定能出得了宫!”
姜小绣真相了,原来这斯一直都在,就是没有救她的意思,还把她的话给听去了,感情他说不会解穴,纯属是在报复她。姜小绣哭丧着脸问,“宗主你是什么时候在的?”
“猫叫的时候。”崔锦说得自然,一点罪恶感都没有。
“宗主,奴婢知错了”咬着唇,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崔锦没说什么,外面就传来了嘈杂声,然后是敲门声,崔锦把棉被又一盖,盖住了姜小绣,姜小绣憋屈了,怎么闹得偷情似的。
崔锦开了门,是御林军的教卫,“宗主,清婉宫的莞美人被刺了,不知宗主可见到什么可疑的人?”目光投进了房子里那鼓起的棉被,眉头皱了起来,却在瞧见棉被外露出来的那一抹裙角,松了些,宫中的太监虽不是正常的男人,可也会有寂寞难耐的时候,太监与宫女对食之事,宫中还是比较开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