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战心惊的上船,动作说不出的僵硬。
小船划到了一半便停下来,姜小绣不解的望向管伯,别和她说迷路了......
“再往里不能再划船了。”
不划船?游过去!-!还是飞过去!-!表要玩人了好吧!
姜小绣在纠结的时候,黑暗中出现了一个黑点,姜小绣揪着自己的衣服,千万别给她来一个刺客!你说她过个湖容易么。
黑影近了,姜小绣呼了一口气,这崔锦不吓她,会咋滴?
崔锦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小船上,睨着姜小绣,“准备好了?”
准备好什么?还没消化他的话,“啊”一声尖叫响破了天际。
你丫!宗主您老起飞前—能-不-能-给她一个准备!从未真空的“飞”在半空中,能不受惊吓么,闭着眼,瞧都不敢瞧自己所处的高度,紧紧的挂在崔锦的身上,微微滑落,立刻往上爬。
崔锦的身子因姜小绣的动作一僵,眸色微深,神色尽是无奈。
落了地,姜小绣还是紧紧的挂着。
“到了,落地“崔锦的话很简洁。
“真的?”姜小绣还是紧闭眼睛,没有一丝下来的意思生怕这一下来就掉入了湖中。
“以前那会你胆子不小,怎么这会突然胆小如鼠了。”脸上有一丝揶揄,跑来他面前折腾那会没见她怕,就这一个轻功就让她怕成了这个样子。
听到自己被比喻成了鼠,姜小绣立马不高兴,害怕的慢慢睁了开一眯眯缝隙。心惊的低头看了一眼,发现真的在岸上,放松了,胆子也大了,挂在崔锦的身上就是不下来,酥着嗓子,“夫君,银家怕嘛。”说着还把头埋进了崔锦的颈窝。
“别闹。”
嗓音竟有些低淳,竟也透着理不清的宠溺。
“夫君,绣儿没有闹,真的是害怕了,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的捏。”小样,大学那会,她调戏人的功夫都能让男生脸红,就不信搞不定你一太监。
崔锦沉默了半响,把姜小绣微微拉开了距离,手覆上了姜小绣的心口,脸色很是正经,“确是跳得很厉害。”
姜小绣的表情怎能一个字了得,卧槽,她被袭胸了,她被一个太监袭胸了!她,华丽丽的风中凌乱了!话说隔着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还能感到她的心跳?
又话说,姑凉你都会说里三层、外三层了,你的女性的胸部特征还会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