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觉得他已经是没心没肺的的,可见了姜小绣之后,他才发觉他错了,姜小绣的没心没肺已经是到了骨子里了。
温度一下降,姜小绣就感到了随身带着冰箱的某人不高兴了,立马露出了讨好的笑,“夫君,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再过三日便是我们的大喜之日,我可是很期待的呢~~”
崔锦揉了揉太阳穴,很是无奈,“能不能好好说话……”
“怎么叫好好说话,我可不懂。”姜小绣无聊的在崔锦的胸膛内画起圈圈,如愿的感到了崔锦的身体再次僵硬,这人呀,就是爱逞强,明明是个受,偏偏要做个攻。
“别闹。”抓住了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
挣脱了他的手,从他的身上站了起来,面对着崔锦,银铃的笑声从少女的口中溢出,“胡闹?最近从你嘴里听到不少这个词呢……”脸色翻书一样快的转了,阴测测的问道,“你倒是说说看我哪里胡闹了?难不成和自己的夫君亲近也叫胡闹?”
听到姜小绣的话,崔锦的心情莫名的好了,一把拉过了姜小绣,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你的话,让我欢喜。”
姜小绣瞪了他一眼,黄桑的心思她不懂,太监的世界她更不懂!
“可你的话让我很不爽!”姜小绣很煞风景的来一句,胆子也大有压过崔锦的之意了。
“那么有如何?”
仔细的瞧,还可以瞧见崔锦脸上的得意,让姜小绣有些气,半响又露出了笑,猛的把脸凑近了他,便是唇与唇的相触。
唇间单纯的相碰,冰而无味,未想那一丁香小舌绘了他半边唇,崔锦向来细长的眼睛瞪得与姜小绣的一般大。
离了崔锦的唇,姜小绣笑好不得意,“那又如何,就这样,咋滴。”
姜小绣是交过一个男友的,所以对于接吻还是有点心得的。
姜小绣会害羞?肯定是谁又在讲冷笑话了!
看到姜小绣扬起的唇,崔锦的脸瞬间红了,欲滴血般,竟有几分禁欲的味道。
慌乱的推开了姜小绣,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离开房间的速度就犹如一阵风,一挥袖门开了,出了房,门又似被一阵风关上了。
纵然离开了房间,还可以清楚的听到那银铃的笑声。
姜小绣的心情可以说是很愉悦,又赢了一分,虽说崔锦的“狠名在外”,但她是丝毫不怕崔锦在婚后虐待她什么的,她不欺负他,他就应该烧高香了。
几天来,刚好过了太后请安的几天,妃嫔们也倒是没来慈宁宫,连静嫔也没有来,或许是因为太后不喜欢在念经的时候有人来打扰,姜小绣倒是希望有人来给她使绊子,每日听着什么三从四德,夫纲的书,她觉得她的耳鸣都在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