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眼底浑浊尽染,毫不迟疑地抚过那雪山之上从未有人碰触过的红梅,激起枝头轻颤不止,女子咬着唇,微微张开眼,眸底水雾里几分羞涩难言里掩着几分挣扎,这副受惊兔子般的小模样几乎让人想要将她一口吞下。
男子略微闭了闭眼,呼吸有些浊重,她还小了些,不成……
这念头闪过脑海时,男子不由一阵烦躁,手下不停,唇却狠狠吻上身下人儿己红肿的红唇,肆意地掠夺着属于她娴静柔美的气息,掌下留恋地抚过她的雪胸柔腰,一寸一寸,似乎是要记住这般吹弹可破的雪嫩感觉。
男子的呼吸越发粗重,眉头深锁着,不知在与什么挣扎着一般。忽而,毫无征兆地停了这一切,掀开被子下了床,快步走到桌前,倒了杯冷茶仰头便喝了下去,背对着床帐站了许久,直到呼吸平复,这才重又回到床上。
掀开帐子,床上的宁阳己经用被子将自己卷成一团,只露着小脑袋在外面,脸上潮红分毫未散,眼睛紧紧闭着,睫毛却在微颤。诸葛端云深深看了她一眼,躺回床上,却是一把将那被子掀了,将躲起来的宁阳从茧蛹状态的被子中解救出来,没好气地说道:“大热天的也不怕热着!”
宁阳红着脸心里暗诽,他还知道热?那还做那些事!害得她现在从里到外热得快要烧着了。而且她两辈子加起来也没跟人赤裸相见过,还不许人害羞一下?
诸葛端云瞥了她一眼,,将她揽入怀中躺好,手在她雪嫩的背上慢慢摩挲着,心知如此只会让自己有苦难言,却还是留恋她的滋味,舍不得放开。为了让自己不至于又要去喝那又冷又涩的苦茶,便找了个话题不成不淡地说道:“嗯,比去年沐裕那时看着好些了。”
宁阳一时没听明白,歪着脑袋问道:“什么好些了?”诸葛端云眼里滑过一丝好笑,瞥了瞥她胸前,宁阳顺着他的眼光看去,不由啊了一声,想缩却被他禁锢在怀里缩不得,只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她的胸顶多也就小笼包那么大吧,这实在是有些看不过眼,不过好在她还在发育。只是诸葛端云这样的男人竟会拿这个打趣她,真是有些意外。
看着她害羞的小模样,诸葛端云不由心情大好,将她揽得紧了紧,说道:“睡吧,明儿还得上朝。”随后便伸出手臂到床帐外,随意弹了弹,那烛火便灭了。
宁阳这夜睡得甜蜜安稳,早晨却是被一阵女子的说话声吵醒的。
那说话声是从屋外传来,有两个听着陌生,一个却是月桂的声音。
“两位夫人是来拜见王妃的?只是这会子怕是还未起呢。不如两位夫人去花厅等着吧。”月桂说道。
“不必了,按规矩我二人该一早拜见王妃的,既然王妃未起,我和阮妹妹便等在这儿吧。
有一女子笑着说道,只是停了一会儿,又道,“昨夜王爷可是宿在王妃寝阁里了?”
“颖夫人如何得知?”月桂问道。
“我见你手里端着男子的衣袍呢。”那女子热络地笑道,“不如让我来端吧,我与阮妹妹总归是要拜见王妃的,我二人端进去侍候王爷王妃起身便是了。”
“这怎使得?这是奴婢的差事,怎敢劳驾二位夫人。”月桂说道,“王爷的衣食起居向来都是王妃操持着,奴婢也就是帮着打打下手,平日里都万分小心地服侍着,怎敢假手他人?王妃只怕是要怪罪下来的。奴婢还是劝二位夫人去花厅等着吧,王爷与王妃起身后还要梳洗,这可不是一会儿半会儿的事儿。”
这时,又听另一个女子柔柔弱弱地小声说道:“颖姐姐,月桂姐姐说得是,咱们还是去花厅吧,王爷与王妃还未起身,你我二人再此吵着了便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