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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锦旭点了点头,说道:“纵然如此,此战仍是不易。朕记得上回伐戎已是七八十年前的事儿了,如今北戎的城镇地势与水源之地只怕已改,那时候存的地形图想是用不得了。”

“此事臣已有计量。云风熟通北戎话,兴兵伐戎之前,请准臣带几个将士往北戎一探!”诸葛端云起身请命道。

领军之将熟识作战之地本是必然,虽说叫部下深入险地,画出地形图来亦可,但终究不比亲眼所见来得可靠。皇叔向来如此,一点都没变。

诸葛锦旭笑了起来,诸葛端云却又说道:“只是朝中主和的却不止齐、林两家,若联合俱折请和,皇上当如何回了这些人?”

诸葛锦旭闻言愣了愣,旋即哈哈大笑起来,说道:“皇叔领兵只怕我大夏无人能及,只是若论对付朝上那些老家伙,皇叔的性子终究是太直了。”说着,他往前倾了倾身子,眨了眨眼,笑得有些孩子气,“那些老家伙哪里是朕的对手,要封住他们的口实在太容易,皇叔就请好儿吧。”

诸葛端云听他如此自信,也就不再多言。君臣二人又聊了一会儿,诸葛端云这才退出了后殿,只等着回了王府等发兵讨伐北戎的圣旨。

只是刚出了宫门,还未上马,徐国公便笑着迎了上来,看样子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一番寒暄,说得不过就是大赞诸葛端云领兵打仗之神武,若伐北戎定能旗开得胜云云。

诸葛端云略微锁眉,无甚耐性地说道:“徐国公有话直说吧。”

徐国公这才赔笑说道:“老夫教子无方,恼了王爷,实在该受那牢房之刑。只是、只是……此孽子虽罪有应得,到底是老夫独子,恳请王爷卖老夫个情面,老夫自会助王爷请战,只是恳请王爷待兴兵之时,容老夫那孽子随大军讨伐北戎,身先士卒,将功折罪!”

“身先士卒?国公当真舍得?”诸葛端云略略扬眉。

“自是舍得,自是舍得。”徐国公赔着笑,心里却苦水难挡。这端王爷在朝中是出了名儿的冷面,他若不说得重些,他能叫那帝都衙门放人么?只是他在朝上自当力助于他,凭着这点情面,总不会真叫他儿子出事吧?

“此事待皇上准战之时再谈吧。”诸葛端云只淡淡说道,言罢便上了马,扬长而去。

徐国公立在原地,脸色有些青白难看,却终是松了口气。端王爷肯说这话,他那儿子放出来的可能性便很大了,说来也怪他太宠着那孽子了,才至酿成今日之祸。他摇了摇头,也上了轿子回府。

却说诸葛端云正回王府的路上,此时王府的竹院儿里,李氏正在屋里喝着茶,火盆摆在一旁烘着,杏儿跪在地上听训。

“既然王妃把你给本夫人,以后你就是屋里的人了,我这屋里平日里也没什么事儿,你只需服侍得仔细些便成了。”李氏喝过热茶,身子略有些暖了,只是语气让人听着发寒,“只有一点你可得当心,既到了我这屋里,心思就给我摆正了,否则,仔细你的皮!”

杏儿闻言身子抖了抖,她记得半年前来给李氏传话时,她瞧着可是挺好说话的主儿,怎今日竟是这般厉害的?

杏儿心里琢磨着,脸上却扯出笑了,略微抬头看了眼李氏,讨好地笑问道:“夫人,夫人……怎不认得奴婢了?”

李氏闻言愣了愣,侧首看了看巧儿,巧儿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这才俯身到李氏耳畔,说了几句。李氏大惊,巧儿却暗自剜了杏儿一眼,心道,才来屋里就巴结夫人,果真是个不安分的小蹄子!

杏儿见李氏记起了她,便笑着说道:“奴婢自那日得了夫人的恩惠,心里一直记挂着。这些日子一直日思夜想着要报答夫人,如今可好了,奴婢总算如了愿。”虽说今儿没能被挑到王妃屋里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但是被指来侍候阮夫人也并非那般差。毕竟她那时候曾收过阮夫人的银子,指不定阮夫人心里也是想用她的,只要她尽心服侍着,想必也能捞着好处,在屋里当个大丫头也不是不可能。

李氏却半天不言,心里直跳。这杏儿王妃可知自己曾给她使过银子?若是不知,这王府里丫头们这般多,为何就挑上了她?若是知道,还把这丫头给了自个儿,却是所为何意?难道就不怕她自此得了个帮手?她还记得娘那日来王府时曾与她说过,指不定就是她给这丫头使银子的事儿叫王妃知道了,因而才一直防着她。那时她只是将信将疑,此时倒有几分信了。

只是,这王妃到底是何打算?难不成这丫头早已是王妃的人,王妃把她留在自个儿身边是要得空儿抓自己的把柄,或者趁机暗害自己?亦或者说,王妃把这丫头给了自己,就是为了试探她会不会因着身边多了个帮手就使什么心计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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