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公子?”古大娘子想了想,“确实听人说最近钓了条大鱼,不过你们这些贵人富得流油,出点血也是应该的,否则这些饿狼光吃穷人,怕是要把人都嚼碎吞了。”
柳晴儿笑起来。
蛮没道理的话,听起来却好像有点道理。
她跟着古大娘子往里,透过一道道门,瞧见许多愁眉苦脸坐着枯等的死阳痿。古大娘子取出银针扎两下,对方立马支棱,有的千恩万谢,有的趾高气昂,不过瞧颜色和形状,乌茄乌茄,不大健康。
比她粉红粉红的鸡巴,差了十万八千里。
“你这是哪门子治病,也不怕把人弄死。”
“嘻嘻嘻。”古大娘子看起来四十多岁,笑声却跟小女孩似的,带着点邪恶和天真,“他们自找的,便是害了马上风也不关老娘的事。”
说话间,古大娘子带她到房子最深处。
柳晴儿要进。
女人拦住,拉她到旁边,舔湿手指往纸墙上戳出洞,“你在这瞧,瞧好了,再想要不要进去。”
柳晴儿眯眼去瞧。
又差点气死。
傻叉哥哥不仅抽大烟,还玩女人,玩也就算了,瞧其中几个女子的神态和谈吐,浑然是被拐进来的官家女子,说话文绉绉的,身上还戴着脚铐手链。
再瞧屋子正中,竟然还摆着一张赌桌。
金银票子自不用说,赌博当然少不了,但有几张分明是盖了许多印章的地契,最绝的是,好像还有皇帝颁的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