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着,听到对面悉悉索索脱衣的声音,掂了掂钱袋,揉硬东西,对着小洞伸了过去。
粉色的少女肉棒穿过打磨光滑的木洞,一截还比一截长,跟孙猴子的金箍棒似的,对面传来两声压得很低的惊呼。
柳晴儿咽下口水。
说实话这种活路,不是人人都愿意干,谁知道对面的人是否会掏出剪刀,心中总有些忐忑。
“夫人,我素来爱洗澡,想是没有味道的。”
柳晴儿隔着门说道,末了,又补了句,“隔着墙没法照顾到你,若有润滑的油膏,烦请你自己抹一抹,切不可硬吃,伤了身子。”
她说话声音清响,自有一股高山流水的空灵和仙气。
像是还没变声的孩子。
对方一怔,没想到是个如此年轻的男妓,隔着墙小声问道:“汝今几岁了?”
“虚岁十五。”
对面沉寂许久,温热柔荑握住粉嫩大鸡巴,呼出的气喷在上面,轻轻的,像羽毛,“这么小,怎沦落到这地方了?”
柳晴儿顿住。
贪玩呗。
她不说话,对面的妇人却自顾自脑补起来,“是了,定是家道中落,小小年纪本该进学,却沦落到这烟花地供养家人,孩子,很苦吧。”
柳晴儿哪敢说话,只得含糊地嗯两声。
对面抚着她的鸡儿,连叹几息,而后又穿起衣服,柔柔将自己买来快活的鲜嫩肉棒推回去,而后那双白得晃眼的手伸过来,轻轻摆了两下,示意她过来。
柳晴儿不明所以,伸手去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