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脑袋啊啊啊跑开了。
因耽搁这么一会儿,柳巧儿追上来,柳晴儿已经进院子关了门。
她拍得砰砰作响,怎么也拍不开,最后干脆破罐破摔直接躺在门前乱蹬,什么花盆、瓦罐都叫她踢碎。
踢碎还不罢休,她还要去扳,去踩,非让无辜的盆罐们粉碎了不可。
不知哭了多久,门终于开了。
柳巧儿扑进院子,二话不说跪在地上抱柳晴儿的大腿,虽不知自己哪错了,却还是一个劲认错,“姐姐我错了,你原谅我,不要不理我。”
“你说,哪里错了?”
“我、我……不该偷吃膳房给苏姨娘做的糕点,不该拿金珠晒在外头的衣服,不该偷炭火烧粥,不该贪王婆子的瓜子,不、不不该藏你的袜子……”她扳着指头数,越说越离谱。
“……”
柳晴儿默默听着,表情逐渐失去控制,“你偷偷摸摸也就算了,为何藏我袜子?”
她之前就常常少一只袜,又无人使唤,只能换新。
好哇,原来是她的好妹妹顺走的!
“我、我我也不知道。”柳巧儿不停抚脸,鼻子都搡歪了,哭哭啼啼道:“就是闻着你的味道睡觉,舒服。”
柳晴儿揉揉太阳穴,伸手示意她别说了。
再说她都不知道脑子如何转了。
“我生气不是为这些,你怎可以吃李总管的鸡巴?说,除了嘴,哪里还叫他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