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蓓琪第一次尝试这个体位,没想到侧着也能做爱,感觉特别新奇。她的腿挂在他腰间,无师自通般往后勾住了他的臀部,挺直了腰身,让他更加深入。
她的内壁紧紧裹着他,不断收缩、挤压,像高压电一般刺激着他,激发出了销魂的快感,让他如痴如醉、欲仙欲死。他俯身凑拢她脸庞,咬她的耳垂,恨不得把那坨小小的嫩肉吞进肚里去:“你快把我逼疯了。”
手按在她的柔软细腰上,不盈一握的触感让他心动又心疼,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竟然怀疑臂弯中是不是揽进了一缕月光,让他倍感怜惜。
抵达尽头后,他开始缓缓推送,比起往日的狂野,这种体位更加细致,她感觉他在自己身体里缓慢律动,享受着来自背后的快感。
“蓓,我的蓓。”他搂着她,在她耳侧低吟,带着欲望喷发的激烈,吐息喷在她颈后,带来一阵阵的酥麻。
感受到了他的热情和亲昵,她的下身涌出大量蜜液,润滑了交融的通道,方便他挺送。发现她的身体适应他之后,他加大了动作的频率,天花板上,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在她体内进进出出,说不出的淫靡。
那面镜子,像是揭示他们的真面目一般。
不是什么俊男美女,也不是什么绅士淑女,只是两头发情的野兽,雪白夹杂铜棕,娇柔裹着坚硬,粗野地交缠在一起,眼底奔腾着的是最原始的、野蛮的、赤裸裸的欲望。
她和他,透过镜子,看清了自己,最直白、真实的自己。
杜蓓琪定定地望着那面玻璃,看到胸前的雪乳握在男人手里,像是半凝固的奶脂,被揉出了各种诱人的形状。他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她的乳尖,反复摩挲着,一抹粉红从指缝中透了出来,通过镜子,可以看清上面细小的颗粒。
哦,太邪恶了,杜蓓琪抖了一下,那面镜子简直就是人性的写真。
一刻钟后,他换了姿势,让她跪趴着,从后面进入了她。
潮湿、泥泞的触感,带来了无法描述的激越,如野火烧遍全身,蔓延到了身体深处,又爽又痛,令人无法拒绝。
黑色罂粟种在了他体内,根茎深入到他的骨头里,吸食着他的精髓,血肉成为滋养花朵的温床。他养着它、惯着它,直到有一天上了瘾,再也戒不掉,整个过程就像......他和她纠缠不休的爱情,带着幻觉,带着疼痛。
“宝贝,抬头,看着上面。”他抓扯她的头发,强迫她仰头望进镜子里,看他是如何抽插她的。
镜子里,是一张被欲望占据的女人的脸,纤细的胳膊撑在床上,白玉般的双腿大开,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迎接男人的撞击。
比任何大片都香艳旖旎。
她可以看清他胸腹强劲的曲线,每一块肌肉的收缩,还有他挺送的幅度。他宽阔的背脊犹如壮阔绝美的冰川,每撞击一下,钢铁般的筋骨就会突起,好似一副坚固的肉体壁垒,肌群之间筋膜交织,往下凹陷,宛如纵横交错的河道。
他凶猛地插入她湿淋淋的花苞,强悍地深入,每一下都抵进她甬道的深处,鲁莽地支配,疯狂地占有,像在享用一顿丰盛的大餐。
雄性的冲击,每一下都充满了力量;赤裸的挺进,每一下都激动人心。他的俊颜扭曲,兽般的眼瞳露出了锐光,虎视眈眈地盯着她,恨不得将她撕碎,生吞进肚,动作越来越粗暴,浑身充斥着征服她的欲望。
情欲翻腾,快要把他们煮沸了,眼前似乎弥漫着烟雾,熏得两人双眼迷蒙。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激情的风暴将两人高高卷起,抛到了九重天之上。
触觉、听觉、视觉的叁重刺激,让人陷入了晕眩般的肉欲快感中。她声声娇哼,入心入骨,让陈景恩躁动难耐,呼吸变得急速而浑浊,到了释放的边缘。
他的分身已经胀到了极点,开始不可控制地颤动,连她都感觉到了他那里在一跳一跳地搏动。
“拔出来,让我看你......”杜蓓琪急急出声。
“什么?”他急喘。
“让我看你射精的样子。”
听到她的话,陈景恩几乎不加思索地光速退出了她的身体,半倚在她臀部,屏住呼吸,握住昂扬的前端,不断晃动手腕,夸张地撸动,让她欣赏他射精的过程。
他眼睑半闭,眉头微蹙,一脸纠结的表情,那模样似乎既痛苦又快乐,既难过又享受,仿佛在地狱和天堂之间震颤。
她趴在床上,仰着头,望着镜子,走火入魔了似地观看,眼都不眨一下,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在她的注视下,他下腹紧缩,体内的液体犹如暴动了一般狂喷猛射,一股接一股,像喷泉一样洒在她白嫩的背脊上,给她进行了一场特殊的沐浴。
她感觉到了那些滚烫的浆液,仿佛有了重量,一滴一滴、一串一串落在皮肤上,在背窝处滑动,如涌动的熔浆,肆意横流。
直到他射完最后一滴液体,杜蓓琪才收回了眼,完整地看了一遍他的献艺,从头顶爽到了脚趾,好爽,不光是身体上得到满足,心灵上也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陈景恩过了好一阵才平复下来。想到了刚才杜蓓琪的古怪要求,手腕抵上额头蹭了两下,他是怎么了?大概疯了吧,为了迎合她,讨她欢心,竟然在她面前即兴表演,还演得前所未有的畅快。
那表现、那表现实在是像......很像......
脑中飘过一个词,正好用来形容他......
午夜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