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运正坐在凳子上吃饭,见我们来了,立即站起身来道:“钟哥,我上食堂给你们买饭啊!”
我一把将他扶到凳子上道:“到底你是病人还是我是病人啊?……你消停吃,我们上食堂吃。”
“哦。”
“你的头还疼吗?”我走到门前,又回身问道。
“这点伤算什么?……钟哥,你放心吧!”
头被打破了,人被打晕了,不疼是不可能的。不过,我从他的回答中,看出了他的坚强。
刚走出门,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是郑义打来的,我立即关了机。
“谁?”师建问道。
我望了他一眼,见又像是看到了从前的他,我的心里一热道:“是郑义,就是我说的那个派出所的警察。”
我的话音没落,师建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师建望了一眼,随后接听道:“你是谁?”
“我叫郑义,让钟星接电话!”里面传来郑义的吼声。
郑义的话我听得清清楚楚,我知道,黄灵肯定是报了警,于是郑义便找我算账来了。我再想躲避是不可能的了,便伸手关了师建的手机,我将电话打了过去。
郑义刚接通我的电话便吼道:“我说钟星,你是不是想死啊?”
“我说郑大哥,你这是怎么啦?我刚才还扶一个老大娘过马路呢,你怎么说我想死呢?”
“你少给我装好人!你嫖娼,你在大街上打一个女人,脚还肆无忌惮地……”
“我说大哥,我的脚又怎么啦?”我对郑义是感激的。不过,我对他这一次黄灵雇凶打人不作为是有看法的,便跟他打起马虎眼道。
“你少给我装蒜!”郑义气呼呼的喊道。
“大哥,要不这样,她的头先给我打一棍,我这里也给她踩一下,你看怎么样?”
“你少和我废话,你就等着挨惩罚吧!”郑义说着,便挂断了电话!
我仰望着灰蒙蒙的天空,终于舒了一口气:从郑义的口气里可以听出,他并没有立即把我抓起来的意思。
我低下头来,又看见师建那要吃人的目光:“我说师建,你是不是神经有毛病啊?刚才还挺正常的,这会又怎么啦?”
“赶快回答我:警察说你嫖娼是怎么回事?”
真是人在做天在看啊!看来人活在这个世上,是一点坏事也不能做的!如果做了,就别想再瞒别人了!
“快说!”师建伸出双手抓住我的衣领。
我一声苦笑:“我就嫖娼啦,你激动什么?”
“你是不是和卞话胡搞被警察抓住了?”他的双手死死地抓住我胸前的衣服。
我用力地扳住他的手腕怒道:“尼玛的你有病啊?你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