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心想给她这钱,她却愤怒的钱把钱拍在我的手上,便撵我走……”
“后……后来呢?”
“后来,她为了大芳,她又去了店里。等我再到她店里的时候,她和大芳已经被带走了,她的店门上被锁了一把大锁……我没有她的联系方式,直至今天,我也没有再见到她。”
钟晨听了,便是一声长叹。
“最后一个,我不得不说到黄灵了!今天上午,她说她要走了,叫我去看小枫,我真的没法拒绝。因为小枫谁也不叫,却叫我叔。我去了,卞话就带着小枫出去了……她又朝我借钱,并且说她有钱,只是暂时没有收上来,说借我的钱,无非是挪用一下……”
“那你怎么又把钱借给她了呢?”
“她说:我真的不该救她们母女俩。后来,她哭了!……我借给她钱之后,她便要感激我……你也知道,她抑郁的时候曾经雇人打我而错打了侯运,后来我救了她们母女……”
“就这样,你就和她上床了?”
“她后来哭了,哭得止不住了!我担心她的抑郁症复发,再说,也是她的魅力征服了我,我就和她上了床。”当然,我的“交待”隐去了她把我绑到床上,以及我又回去报复的细节。
“那你和卞话又是怎么回事?”
“我和她真的什么事也没有……”
“你不说就算了!”听钟晨的口气,她显然又生气了。
“那一次我接的单子数量多,一人干不过来。那时,师建在里面还没有出来,我只好请卞话。她的活完成的真漂亮……”
“你就又……是不是?”
我急道:“我还真的没有!不过,卞话那女人,那天也不知发什么疯,可能是没有男人时间长了,硬要吻我,把我脸上弄的到处是口红。正好那天师建被放了出来,他来找我,我开了门,他就发现了我脸上的口红……”
“卞话怎么能这样?”钟晨开始为我打抱不平了。
“那女人就是祸星,她到哪里总会出事。”我气道。
“那你怎么还要让她来我们公司呢?”
“我这人吧,有时就是心太软……如果撇去卞话不着调不说,她的业务能力还是很强的!”
“唉!我这哥啊,原来这么可怜?”钟晨说着,手伸向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发弄乱得乱七八糟。
见她又像小时候那样发贱,我的心里又是一阵温馨。
“唉!今晚又要熬夜了!”钟晨叹道。
“小晨,你如果要忙不过来的话,我去找个会计?”我见钟晨叹息,便道。
钟晨道:“哥啊,你这是干嘛呢?公司就那几人,那么点账,找个人一个月不要几千块钱啊?我顺便带着就干了呀!到今天,我也没为公司挣一分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