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又想起段之胜那个老恶棍的话,我发现他的话有一个严重的自相矛盾的地方:那就是如果我和卞话是亲兄妹的话,那么,她和我一同大学毕业,她的身份证上的出生年月只与我相差三四个月,天下哪里有只相差几个月的兄妹的?
我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由此看来,那个老恶棍分明是在捉弄我呀!
然而,尽管我对段之胜的话发生严重怀疑,但仍是低声的问道:“卞话,你的家在哪里啊?你的爸妈是在哪里工作的?”
“呵呵?小钟星啊,看你这么认真,是不是你真的爱上我了呀?……现在你打听我家庭和父母,知道了之后是不是就要向我求婚了呀?”卞话戏谑道。
我默默的望着她,不知怎么的,段之胜的那句兄妹的话,仍然盘绕在我的心里挥之不去。
“你是不是向秦莘表白失败了?”卞话极其认真的望着我问道。
“我没有向她表白。”我尽管对段之胜的话产生了极大的怀疑,但我此时对卞话的态度,就像对钟晨一样。
卞话的脸红了一下。
按照卞话的意思,我昨天请客是小气了,今天签合同就不能再小气的让人家瞧不起。于是,她和我到超市里买了一千多块钱的各式水果。我和她两人竟然没拎动,还雇一个三轮车人把它送到大和地产。
今天包括明玑董事长的所有领导都在,看我们买这些东西,他们都喜笑颜开!
明玑望了我一眼道:“哟,你嘴边的小水泡挺好看的吗?要是这边长两个就对称了!”
对我的病没有半点同情,还这么戏谑,真尼玛是冷血动物啊!然而,此时的我只好陪着笑道:“是啊,我也想长呢,可是天不遂人愿啊!”
她短暂的笑了一下之后,又绷住了脸。
在合同签字的时候,她再一次讽刺说我是什么尿壶塞子的料,这好比在我喜气的火焰上又浇了一盆冷水!
我今天才意识到什么叫委曲求全,人家说我什么尿壶塞,我竟然陪笑,而且表了决心,说什么我们做出的预决算保证让他们满意之类的!这尼玛成什么了?人与人之间就是这么不平等吗?
出门之后,倒是卞话喜逐颜开,她问我有没有听出明董的言外之意?
我要是没听段之胜说什么她是我亲妹妹什么的,我今天非要拿脚踹她不可:这尿壶塞子还有什么言外之意?难道你也和钟晨的那个想法一样?
她的下一句话直接就把我震呆了!她说明玑是不是看你为人不错,想给你点建筑工程干干啥的?
是啊,这干造价的,一年能挣个一百万纯利那就够吓人的了,如果要是干工程,做的好的话,挣个上千万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可是,我一无所有啊,怎么干工程?干工程是要垫资的,再说那更得要资质啊!即使明玑有意要给我工程干,如果我干了,那弄不好的话就能把给我撑死啊!
可是,那白花花的银子真的是太吸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