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知道,这个狠毒的女人喊什么姐夫,完全是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此时,我向地上倒去,那墩实的家伙被我打晕了头,也随即倒在我的身上。
陆韵鸽又一瓶子打了下来,本来是想打我的,却嘭的一声打在那墩实的家伙的头上。
“小鸽你干什么啊?”陆庆看来是害怕了,他大声喊道。
然而,也不知我的意识逐渐模糊还是怎么的,他的声音显出非常的小。
陆韵鸽说要把我弄死扔了,而陆庆却说要把我送往医院。在他们的争执声中,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她在疯狂的报复的心理支使下,要把我弄死扔了,是极有可能的。要真这样的话,那么,我也就这样没了。没有了我的世界,除了让我的亲人留下痛彻心扉的记忆之外,别的就再也没有别的什么了。
我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九点多钟。我看到的是正在流着眼泪的钟晨,以及满脸愠怒的卞话。后来我听说,陆庆让人把我送进医院之后,从我的手机上找到钟晨,是他通知她来的。
后来,陆庆去派出所自首了。听说到了派出所之后,发现他也没有动手,便把陆韵鸽叫去了,把他放出来了,他在医院里嚎啕大哭,他发誓这一辈子再也不包工程干了!
卞话虽然气我多管闲事遭到人家的报复,但她看我刚醒来,也没有对我发作!
此时我头上裹着纱布,就像战场上那伤病员一样。
这时,从门前冲进一个人来,她扑到我的身上便痛哭起来。钟晨怎么劝她也劝不住,她只是一个劲的哭。
门开了,显过一个女警察,她朝里面望了望,可能以为是死了人了,她又退了出去。门前,随即响起叽叽喳喳的声音。
这个趴在我身上哭的人正是房怜维,我估计肯定她是听说我为了她而被打哭的,谁知她哽咽着说殷殷什么的,后来我才听清楚她说的是殷正。是殷正听师建说我发的帖子上有这么一对可怜的父女,带着他来看她们的。
当殷正发现她是个骗子之后,便在背地里报了警。刚才她是在警察的追捕下跑到我这里来的。
我开始被她哭的还挺有些感动的,如果有人为我这样痛哭,那至少说明我为了他人主张正义还有些价值。这样看来,她原来是为她自己哭的呀。
这个时候,又进来了两个女警察,一把扭住正在向我讲述的房怜维的胳膊,给她戴上了手铐。
房怜维哭着喊着走了。她还让我无论如何要找人替她照顾她爸,千万不要忘了每两小时给她爸翻翻身换换尿布啥的。
我心想,你倒是没有把我当成外人了!我没有我的事情吗?我去孝敬你那不顾死活喝酒坑人的爸爸?
我的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昨天,陆庆把我送到医院,打了钟晨的电话之后,陆韵鸽就来抢我的手机,但还是被陆庆夺了下来,关了机塞进我的口袋。
殷正并不因为房怜维被抓起来而消气,他向钟晨打听我在哪里?他听说我在医院里刚醒来,便和师建两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