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通电话后,他便道:“钟星,你在哪里呀?”
“在出租屋呢!”
“你在家回来了呀?……那你怎么不上我这里来?”
“夜里回来的。住在我出租屋里头脑不好的丫头昨晚回来,说她一人住在屋里害怕,我就连夜赶回来了。”我一边抽着烟一边答道。
“钟星,哥们提醒你一句啊,如果你想耍,你就到外面去,你可千万不要对头脑不好的那女孩下手啊,那是要罪加一等的……”
还没等他说完我就骂道:“去你丫的,你是不是没有话说了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下午到我小酒吧来聚聚,等会儿我打个电话给师建。”
我一想道:“呵呵!下午我正好也没事!”
“你少啰嗦!你就是有事你也得来!晚上有一批我高中的同学要来闹闹,你带上你的二胡来给我助助兴!……今天我事多,就这样我挂了。”殷正说着便挂了电话。
我本来还想再躺一会儿的。我厨房里买的菜全部被我家人昨天吃了,我得去买点菜。要是我一人无论如何也好对付,现在多了个秦莘。
现在秦莘在我的心目中,和我的弟弟妹妹已经摆到了同等的位置。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弟弟妹妹那是多少年在一起培养出来的感情啊!而她,也只有十来天的时间,而且这两天上哪去还不愿意对我说。
中午吃饭时,我对秦莘说了,我今晚可能迟些回来,关照她天亮前回来早点休息。
下午四点,我应约来到殷正的正音酒吧。
殷正也是学建筑的。他毕业后没有和我与师建一样走上建筑岗位,却玩起了酒吧。据他说,这小酒吧除了房租水电工人工资以及一切开销,有时一月也能赚个一两万,有时一月只能持平或者亏本。
一年平均下来,和我们这些打工的拿钱也差不多。不过,他在这小酒吧上熬的时间却比我们多得多。不过,他不愿意去上班,愿意玩这个。
在二楼一个面街的小包间里我们三人坐了下来。服务员送来了三杯咖啡,和几盘小点心。
殷正端起咖啡伤感到:“去年春节时,我们还是六个人,现在只剩下我们三个光棍了!”
我感觉他说话欠考虑,便急道:“你别胡说!你只是没带来,你的身后还缺女人吗?……我这事算他妈窝囊,可人家师建是快要结婚的人,怎么能叫光棍呢?”
“呵呵,我说的光棍就是男人的意思吗!现在我们这里坐的三人中有女人吗?”
殷正这么一解释,倒就自然了,不像刚才那样刺耳了。接着,我对师建道:“怎么没叫卞话来一起坐坐?”
卞话也是我们大学同学。自从我把居洁追到手之后,师建就和她在一起。
师建皱着眉头道:“她最近半个月也不知怎么回事。要么打电话打不通,打通了说不了三句话就说有事。上天,又说单位出差了,要过几天才能回来。”
“既然你们叫不来女人,那我就叫一个!”我笑道。
“你小子女人缘不薄呀!”殷正笑道。
“我什么女人缘?都他妈倒霉的缘!”我说着,便给明苷打去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