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昙并没有因为我的劝说而冷静,而是又猛地痛哭起来。
我走了,我回望着杜留毕扶着樊昙,我心事重重地骑着车离去。
时间已经是十一点,在小广场边我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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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来。我望着那广场边上竹林环绕的小亭子,那是我和居洁经常来的地方。此时跳广场舞的大妈们已经离去,广场上只有少数不多的人坐在不同的角落。
居洁是个性格内向的人,以前我和她在那小亭子里,更多的是我在说她在笑。
突然,我看到一个身影,她太像居洁了,我立即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一样,立即躲在一棵大树的后面张望。
路边汽车的一束光射来,使我看清楚了,她就是居洁!
此时,我看她孤苦伶仃的榜样,我知道她的心里很苦很苦!我突然有冲上前去的一种冲动。这种冲动告诉我:不是去责备她,而是请求她对我的原谅。
我知道我的内心是冲动的,如果我要跨出这一步,那就要对她负责到底。可一想起那天晚上出租屋内灯光熄灭的时刻,我终于推着车走了。
回到出租屋的楼下,我看到客厅的灯光亮着,我锁了自行车慌忙向楼上跑去。
我打开门一看,秦莘正坐在客厅里画画。
她看见我的时候,眼里露出一丝惊喜。
“你怎么还没睡?”我笑着问道。
她的嘴撇了撇没有吱声。
我知道她又是因为害怕,便坐到她的身边道:“如果我今晚要是不回来你怎么办?”
“我相信你会回来的。如果你不回来的话,我相信你肯定会打电话告诉我的。”
她连说两个“相信”,我的心里一阵温暖:两个不相识的人因租房走到一起,在经历并不长的时间里,她就那样相信我,这让我对她非常感激。
或许在这种信任中,她的病情还会好转,她不再去拣废品,而是找一份与她目前的身份和能力相适应的工作。
“我去把你的被子抱上我屋里。”
“嗯!”她一边收拾画笔一边点了点头。
我走到她的房间里,把她的被子抱到我的床上铺开。上了一趟卫生间,然后到床上躺下,想着明苷说师建那句有点不正常的话。
“钟……钟星,你是知道我是非常信任你的……”秦莘脱了衣服欲言又止,下身只剩下三角裤头,迅速钻进被窝。
我知道她后面还有话,因为她说的并不是一个完整的句子。我便道:“你想说什么?”
“我说了怕你生气……”
“我可以发誓,你说任何话我都不会生气!”她那么信任我,又是个头脑不好的女孩,我没有生气的理由。
“你……你那天晚上,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你为什么把我外面的裤头脱了?”秦莘躺在被窝里,眼睛望着我脖子的位置小声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