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钟星,留毕被人打昏了……头上竟是血,他……他是不是你打的呀?……就是你打的,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快把他往送医院吧!呜呜……”
樊昙那撕心裂肺的哭声,以及杜留毕被打,还有他对我的误解,我瞬间全部忽视,我大声喊道:“你有没有报警?有没有叫救护车?”
“都……都做了。”
“你现在在哪里?”
“我现在我们的小区里,在汽车旁边用毛巾替留毕止血……”
“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到!”
我住的地方距离他们家有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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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我嫌骑车太慢,便冲到马路边要了辆出租车。等我到他们小区的时候,只见杜留毕那白色丰田车的旁边,有一滩血,已经不见了他的身影。
我急忙拿起手机给樊昙拨了过去。她在第一时间接了电话:“樊主任,我现在在你们的小区里。……救护车往哪个医院去了?”
“我……我们在去市第一人民医院的路上。”樊昙停了一下又问道:“钟星,你知道是谁打的吗?”
“我……”我的头脑中瞬间出现师建昨天晚上喝了那么多酒,还保持着冷静的形象。
“钟星,我说过不要伤害留毕身体的呀,你怎么……怎么……”
我听到樊昙抱怨的口气,便知道她搞错了。知道她误认为是我打的或者是我找人打的了!我顿时急了,便对着手机大声喊道:“樊主任,杜经理不是我打的,也不是我找人打的,请你相信我!”
“那……那你快点上一院来,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好的!”我突然感到浑身发瘫:这事十有八九是师建干的了。我现在最需要是知道师建他在哪里,他是潜逃了?还是在干别的什么?
师建和我一样,家里都来自农村,他的家庭和我不同的是,没有像我们家那么多人口的负担,生活比我家略好一些。但他的父母都是普通的农民,培养他上这么多年的学真的不容易!
当父母需要他回报的时候,他却因为恋情而让自己走上了这样一条路。
不过,我也理解师建。那天杜留毕在我和居洁出租房的那天晚上,我也先是想用砖头拍死杜留毕的,后来才想到上他的女人报复他。
师建今天所做的事,也就是我那天想做的,或是几乎要做但没有做的事。
此时,我一边向小区外面走,一边心情复杂的想打电话给师建。如果师建这时候需要我的话,我只有违背对樊昙上医院的承诺而去找他。
师建是我在这个城市为数不多的兄弟。此时我的手颤抖着给他打去了电话,我非常担心他因故而不接我的电话。
不过,我的担心很快就随着他电话的接通而消除:“钟星,你这么快就知道这事了?”
我没有责怪他,因为他做的事也是我曾想做的事,我便因难过而声音低沉的问道:“师建,你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