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
哼哼。
即白月揪萝卜一般把齐澄从绸被离揪出来,手指细细临摹着夫君的容颜,“夫君我们都成婚这么久了,你为何还是这般害羞?”夫君自小就是这般羞涩,成年后却也是没有任何改变。不过也好在夫君性格内向且极易害羞,不然早就被别的哥儿姑娘勾走了,哪还轮得到他捡漏。反正夫君现在都是他的人了,夫君既然害羞那他就主动点吧。心里这般想着手指已经摸到夫君的脖子了,夫君的喉结上下蠕动着可爱的紧,让他忍不住抚摸着那处感受夫君的羞涩。
害羞你妹啊害羞!
老子这不是害羞这是……禁/欲!
对就是禁.欲!
齐澄的脖子被即白月的手指挠着挠着,搞得他不停的吞口水,忍了忍实在没忍住,抬手扯掉即白月的手,无奈道:“白月,咱可以好好躺着不干别的吗?”
即白月皮笑肉不笑,两个字清晰又响亮:“不行!”
齐澄:“…………”
好吧,那他换个说法,“白月,那我睡觉的时候你别闹我好不好?”每次都被你个小妖精闹的心力交瘁难受极了。
即白月斩钉截铁道:“不行!”他若不主动闹夫君,夫君肯定几十年都不碰他一次。退而言之,夫君既与他晨昏那便是他的人了,哪还有客气一说,内心是作何想的便如何做就是,还客气作甚。
齐澄忽然想到某商品的广告词,“夫妻生活不和谐,老公玻起障碍,结婚三年了,基本没什么夫妻生活%¥#@%……&只要998,性福生活带回家!”
貌似,998也不贵啊,
齐澄测过身子与即白月面对面,神使鬼差问:“白月要不要我帮你准备一个那个?”这样不就解决了他俩之间的矛盾吗!唉呀妈呀他可真是个小机灵鬼,有了那东西就终于不用再处于“饱汉子撑,饿汉子饥”的状态了。
即白月挑眉,饶有兴趣的看着夫君,“夫君说给我准备什么?”
齐澄认真的看了眼即白月,见他神色正常并无异色便也放心的把那物的名字说了出来,说完还脸上一热,有点不自然的看着即白月等着他的意见。
即白月双眸弯起,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忽的搂住齐澄的腰,手绕到他背后拍着他的脊背,“夫君觉得需要这物?”
齐澄噎住,觉得这话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夫君觉得你满足不了我?”。
唉,
左右为难。
齐澄想了想最后在“男人的尊严”和“好好睡觉”中选了后者,他道:“我觉得可以有。”只要能睡好觉,他的名声什么的都无所谓了。
即白月手掌沿着脊背骨不断下移,在臀/峰上细细掐捏流连,齐澄就知道即白月肯定不会好好躺着,一刻不搞事他就不是即白月了,无奈的扯掉挼搓自己屁gu的手,随口道:“白月白月不要闹了,你现在已经是两个月孩子的阿爹了,要给孩子做一个好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