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是昏头了吧……
韩离榛,你快住手呀……她眸子里溢满了焦急之色,可话到唇边,却发不出声。
他的长指缠着她的细指,压低了裤腰。指尖抚上了他的下腹,也是硬如玉石。细软的春草逐渐粗密,如铜丝般扎手。
快住手……再不住手就要出事了!
她的双目圆瞪,尽管用挤眉弄眼的样貌去提醒他,却止不住他的猖獗。
“娘子,要不要再摸下去?”他期待地问。他的耳廓鲜红欲滴,似粉英含蕊。
不要了……这如何使得。
她重重地颔首。
咦?
她为何要颔首?不是该摇首么?
她得纠正自己这叫人误会的举动。哪知这脑袋似有千斤之重,又重重地点了一下。
“娘子点头如捣蒜,我明白了。”
你明白个什么鬼?乐苓正欲骂,腿间又涌出一股春潮,不禁粉着脸,夹住了双腿。
可真是邪了门……
不行了,她得溜了。
她一掌拍掉了他的手,急匆匆地要走。
“娘子,你去哪儿?”他从后面揽住了她的细腰。热烫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湿热的杏花香喷薄在她耳侧。
“我,我……”唉,这该怎么说呢?
“怎么了?娘子?”自从改口唤她娘子,他似乎喊上瘾了。轻轻柔柔的声音,总要带着几许缱绻。
“我要回家……”说话间,头顶的芭蕉叶落地。春雨来得急,退得也急,已经放晴了。
韩离榛显然也注意到了,回道:“雨都停了,回去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