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永远都不会不要你的。”说道最后他的语气终于有了几分变化，师父这两个字有些艰难的吐出。
小徒儿这么难过，他连安慰都不会。
最重要的是，她拿他当师傅啊…
早知如此，当初他就不收她为徒了，也不至于到现在如此痛苦。
“真的？”沈倾宁抬头，泪眼朦胧的看他。
“真的。”凌寒嘴角微微上扬，男人不常笑，可是仅仅只是一个微微的弧度好看的不得了。
那双一向清冷的眸子藏满了点点星星的喜意以及追悔。
清秀的面容，令沈倾宁都有些自行惭愧，此时他只是淡淡的两个字，却胜过天底下所有的话语。
少女一脸激动，随既扬起明媚笑脸，“师父，你说的！不许反悔！徒儿要永远陪着你，永远和你在一起！”
“傻徒弟，你早晚要嫁人的。”凌寒失笑。
“师父！”闻言少女小脸一红，有些害羞。
凌寒本是随口一说，见她这样，心里却是非常不舒服。“徒儿可是有心悦之人了？”
“才没有！”
她的反应太大，与其说没有倒不如说是欲盖弥彰，凌寒却是笑了，“傻徒儿，跟师父还藏着掖着？可是清宇那孩子？若是你喜欢，为师可替你做主。”他忽略心中的疼痛，“为师看着清宇对你也是甚为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