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蕉蕉从小怕疼,这会儿哭着撒娇,宋雨可不缴械投降?
其实他的手指比镊子粗,更让她疼。
顶多有知觉,摸到那根扎进她阴道的“刺”,或触及她的处女膜,会第一时间感受到。
不用他像个变态一样趴在她腿心,死死盯住湿软穴肉。
可他也需要像个变态,用手指插入亲外甥女的阴道。
宋雨私心里想留住宋蕉蕉的处女膜。
他宋雨的心肝,是不是处,都便宜了娶她的狗东西。
但他怕宋蕉蕉醒来伤心。
那晚她小心翼翼问他怎么样不会疼,摆明期待婚姻,那必然期待爱情。
权衡一番,他扔开容易误伤她的镊子,叮嘱,“痛要说。”
宋蕉蕉点头。
见她绷紧小脸,宋雨顶开床头柜的糖盒,单手剥了颗奶糖塞进她嘴里。
往常,宋蕉蕉难受或生病,他基本用糖哄。
这会宋蕉蕉想着诱骗舅舅做爱,并不想吃糖,可她乖乖的,小舌头卷进奶糖,含在嘴里。
宋雨用酒精棉反复擦拭手指,看似细致,实际在做心理建设。
“唔!”
突然,宋蕉蕉被甜水呛到。
宋雨紧张,“又疼了?”
她盼着舅舅进入,含糊不清地“嗯”了声。
他不再耽误,左手捞起她细瘦的右腿,揽在臂弯,手掌则抵在她阴户;右手手肘摁住她晃动的左腿,手指借着姿势之便,顺利找到少女身体的入口。
幸好药性让她分泌许多淫液,他成功进入。
可她到底初经人事,被侵入时,肉壁生涩推挤,令他进不得、退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