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宋蕉蕉被弄疼了,揪起小眉头,不情不愿地应。
宋雨绷紧下颚线,在她阴道射精。
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击打她内壁,烫得她穴肉收缩,整个人随之陷入情潮、全身细细颤栗,只有脚趾用力蜷缩。
“舅舅,你……”
怎么可以在我体内射精。
会怀孕。
我们血脉相连,生出的孩子,不会被祝福,也可能不健康。
此念一出,宋蕉蕉意识到自己在设想生下宋雨的孩子。
她怔然,盯住他线条分明的英俊面容,困惑而茫然。
难道,她对“舅舅”的纵容,是没有底线的?
蒋周经常说,如果没有他,舅舅就会宠坏她。
她也想宠坏舅舅?
“我什么?”宋雨今晚第一次射精,又多又汹涌,拔出阴茎时,汩汩流出精液的湿红穴口闯入视线。
宋雨又硬了。
敲钟声蓦地响起。
一下一下,沉静而有力。
似要洗涤每位信徒的心灵。
宋蕉蕉慌乱,瞥见地上舅舅抄完的佛经,更觉罪过。
蒋周信佛。
提前为宋雨忏悔,他并非有意在佛门清净之地设计宋雨破戒,并愿意减寿十年,只求免去宋雨灾祸。
宋蕉蕉听得七七八八。
她其实不信。
只是现在的钟声,令她触动。
她悄悄祈求佛祖,如有惩罚,全都给她。
舅舅比她大20岁,她可以减寿20年。
舅舅是她唯一的亲人,她从来没敢想,舅舅死,她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