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周景行不残疾,估摸下地跑个几公里都是神清气爽的。
周景行抬起她的小屁股,粗长的肉棒被整根抽出。没了堵塞后,浓稠的精液混杂着淫水就沿着她的小屁股流下来。
黏黏腻腻的。
他盯着这副淫靡的景象看,碧眸底本就未消退的情欲顿时又激长不少。
大掌摁上雪臀,马上又将硕大的顶端抵在向外吐着汁液的穴口,沾到流出来的精液,往里面用力戳了俩下,借着精水的润滑,直直地捣了进去。
一下子就捅到了尽头,小嫩逼再一次被周景行狠狠地贯穿了。
啊,哥哥的
又,又操进来了。好深好麻
她感受到花穴再一次被撑得很满,操一下,叫一声。坚挺的肉棒磨着肉壁来回碾弄她的敏感点,特别麻痒。
粗长裹着精液和淫水在她的肉穴里恣意进出,一次次地,又急又重,都凶狠地干着她敏感得要命的花心,操得她浪叫个不停,魂都快被操没了。
激烈的动作搅得穴里汁液飞溅,发出粘腻的噗嗤声,在静谧的夜里不断回响。
最后,顾绵绵被男人干得神志不清,整个人都瘫软在他的身上,被射了满满一肚子的精水。
声音都喊哭了,哑了。
她也不知道周景行到底干了多久。
只知道,自己被干到晕过去前,还被他捏着屁股不断耕耘,总觉得小穴里被什么东西无时不刻的填满着。
然后等到了隔天早上,还在昏睡中的顾绵绵,被男人又硬生生地给操醒了。
呜呜呜。
她着含泪继续挨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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