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怎么样?”糯糯还能辨认身边人的情绪,害怕地往男人怀里缩了缩。
“不然我就把你关起来,”霍潜干巴巴威胁,“绑起来拷问你。”
糯糯想了一下,本就心虚又愧疚,讨价还价的口气也是弱弱的:“你想要解气的话,把我绑起来打也可以。但是可不可以绑得我舒服一点,比如把我绑在床上。”他脑补了一系列被吊起来打的画面,忙不迭服软哀求:“把我绑在床上嘛,求求你。”
霍潜是想要个明白话,喊打喊杀哪里下得去手,气急败坏咬糯糯一口。
糯糯误以为已经开始受刑,又忙不迭求饶:“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是我有一个儿子,他只是一只还没有断奶的小猫咪。他还很小很弱,连只蝴蝶都扑不到……”
霍潜一言不发:你怕不是对你儿子很有误解。
糯糯继续托孤:“你把我绑在床上打,就没有人给他做饭了。我这边有一本他干爷爷送的食谱,你请人照着食谱做,给他断奶。他爷爷还送了一堆球,他可喜欢了。别的玩具都可以丢了再买,但那堆球一定要给他带上,时不时也要拿出来陪他玩。他还喜欢和精怪玩,你要是带他回落霞山,得给他找小伙伴,热闹些。”
糯糯几乎是掰着指头算,衣食住行事无巨细:“他喜欢睡床,你愿意就跟他一起睡,不愿意就给他睡小床。床一定要小,不然他会半夜偷偷去睡小箱子。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化形,但我给他做了好多小衣服,你记得给他穿。他还和青丘阮家的小熊精约好了,每年冬天去找两个哥哥玩。第一趟他不认路,得有人带带他。喔,他说不喜欢弟弟妹妹,你以后要是找续弦,就别瞒着他,让他自己选择去留……”
“停。”霍潜心头砰砰跳,打断他,“你干嘛把你儿子托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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