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光久从房间里头出来,才发现外头的天气已经转到了夏天,他还以为冬天仍旧没有过去,看着外头的蓝天白云,他遮住眼睛,眯着眼看着头上挂着的太阳,露出了一个似灿烂而又放松的笑容。
好久没抬头看一看天,今天这一看,感觉还挺美的。
以后也别老是困在办公室里头,出来见见太阳也挺好的。他这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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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就是你让大家都在外头顶着风吹雨晒做操的理由?”黄腊七是真的服了,他觉得李光久肯定受什么刺激了,怎么这个家伙难得老实了大半年就又想新招儿来折腾人呢?
李光久义正言辞:“你可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我这是为你们好,整天待在办公室里头,一坐就是一天一夜的,个个都落下颈椎病,再不动一动,小心以后,可有你们难受的。”
“你倒是站得说话不腰疼,怎么你不做,我就要做了,啊?这是个什么理由?”黄腊七也不是好糊弄的,废话,他先头是会一时犯浑,但是跟李光久认识这么多年下来,他被捉弄得久了,也得长长记性了。
“唉。”李光久叹气:“这么多事儿,你们去保护身体去了,总不能丢着吧,只有我,仗着身子骨年轻,活得比你们久,一时半会儿不保养也没什么,那些事儿也就我一手包了吧。
“嚯,你可真是说得大义炳然,义正言辞啊,感情你是一腔苦心为我们是吧?”黄腊七硬是给气笑了。
“那当然。”
其他几个本来也是来找茬的几个人听到这么说,心里头还有些许愧疚,觉得李光久还真是难得有心了,连忙劝黄腊七:“唉,光久这是为我们好,你就歇歇气儿。”
“不就是做个操嘛,多难的事儿。”
黄腊七还想再说,硬是被先头鼓捣他来找茬的人给硬拉着回去了,留下来的,只有他不甘不愿的一句话:“你们真信他啊,嘿!这么多年,你们竟然还信他?”
那不可置信,很铁不成钢的语气简直是包着一堆苦水流露出来。
让人闻者落泪,见者伤心。
这是赤果果的经验之谈啊,李光久感叹:看来就算是长年累月积累下的经验之谈,至理名言也不一定说得大家都心服口服,还必须要加上些许个技巧。
他关上桌子上头的《语言是门学问》这本书,还得多练。心中这般下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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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光久敲了敲桌子,忽然想到一个可以运用语言这门艺术来把一些得罪人的话给说得恰到好处,让人听得顺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