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和静出事,是她第六感,感觉到他会出事。
怪不得……
在七圣中,他朦胧中,听到了和静的声音。
只是到了现在,他依旧想不起自己是怎么收服七圣,让它甘愿与他的精元融合一体的。
大概了解了事情后,他与白安安回了自己的住所。
因他们如今都处于媒体流的顶端,要想平复下来,还是需要和静平安,可和家长辈在守着,他也不敢贸然行动,靠灵力来为和静疗伤。
白安安整个人都不喜不悲,萧止墨让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但见他做事行动,衣服有了褶皱后,也会主动去帮他拽拽。
其中也会问他饿不饿,有没有什么想做的。
两人谈话时,都互相带着笑,但萧止墨看有关和静的东西时,她便主动避开,尽量不碰。
萧止墨能看出来,她从上午见过陆以川,并说出那样的话后,下午便开始认真的对待他了。
她没有一般十八岁小姑娘的幼稚模样,举手投足,那种细心周到的模样,让他有一种很想要依赖的安全感。
可在对小安子这种的情感内,他心中又冒出了新的思绪。
他越来越看不透和静。
……
晚上。
梨白村落勾山内,陆以川的陵墓中。
从萧止墨手里拿到的锁心扇和幻妙珠也如他所想一般归位了,但看着那独独留出的最后一个凹槽,他和单轶,却都想不到,这里该放什么。
单轶守着那些灵器看了整整一个下午,而陆以川却坐在墓室雕花榻上,不声不吭,闭目修行。
直到这墓室里力量逐渐变强,单轶直到是人间到了夜晚后,他终于是憋出了句话:“将军,那我们明天出发,去寻找玄冥寒镜吗?”
“将军,不论那地方究竟有多么强大的魔障,但如果里面有咱们的东西,我觉得是有办法的。”
单轶的话,陆以川都听进了心里,只是提起明日有什么行动,他却想到了上午所听到的,萧止墨对白安安所说的话。
他要帮白安安休学到20岁,还要带她离开这片华夏之地,去旅行。
时间就是明天。
这时,他再想起安儿烧伤后,醒过来带着绝望问他的那些话后,忧伤从他的双眸里掬出。
那些,是他对不住她,而今天,安儿却主动对他说——
以后我们别再见了。
安儿,是不是把他放弃了?
但内心有了这样的心声后,他浑身都痛的厉害。
内心是在万般纠结,可这纠结之中,他却很清楚,自己想见她。
不单单是因为记忆里的梨白,更多的是,因为这一世的白安安。
记忆,再清晰,却远出了山水,可与安儿在短暂数月发生过的事情,却是他成为亡灵后,更清晰的印记。
即便他回忆了上百次自己与梨白的大婚,可他如今更想看更想听的,却是安儿站在他面前,抬起那张脸,叫他一声叔。
“我要去见萧止墨。”
在内心躁动时,他冲动的喊出了这句话。
吓的单轶震了震。
“啊?见萧止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