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我玩不来这,我不要!”
“这有什么玩不来的,你那么大一冠军怕枪?”
“你不知道,前几天有个墨西哥人在我这,枪走火把自己大腿打穿了……我不要我不要。”
“你就收着吧,实在不行第一发子弹装空包弹,就算走火也崩不着自己。”
吹风机的噪音中突然传出一阵巨大的砸击声,有人在浴室里反复用拳头捶打墙壁,震得整个屋子回响不已。
张敛晴扣下扳机后才恍然记起,自己送出那把枪时,那个精悍的泰国男人是怎么仓皇拒绝的。
在荆溪的协助下,她们不但成功让黑石山扑了个空,还顺便给美国警方送几个“枪击案嫌犯”。
哪怕有CIA做靠山,和警方周旋也足够让那帮食腐雇佣兵焦头烂额一阵子。
浴室门打开时,万沁刚刚端起一杯茶送到鼻下,闭上双眼又轻又长地吸了一口气。
她的伤口处理过,有些只抹了药,有些则做了简单的包扎,全身上下都换上了干净的衣物,就连脚上的作战靴也是崭新的。
湿热的水汽混着沐浴露的清香飘了出来。
张敛晴披着纯白的浴袍浴袍,连腰带也没有系,就这么大敞着前襟,赤脚走到沙发前站定,将峰峦溪谷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人面前。
她的情绪非常不好,急需发泄。
万沁搁下茶杯又翻过一页书,没有抬眼。
今晚,她们之间的气氛诡谲而压抑,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断淤积,阻滞着一切能够流动的东西。
金牛永远不会是打破沉默的那一个,狮子正好相反。
张敛晴撑着扶手,单腿半跪在万沁腿间,膝盖有意无意地往前滑了几分,在距对方私密部位仅有几寸的地方停了下来,一爪扒拉下饲主手中的书,俯身把嘴贴到万沁耳边:“万老板,你该不会是不行了吧?”
整句话里只有“不行”两个字咬实了,并且故意落了重音,其余都像是吹气一样轻飘飘地送进饲主耳朵里。
挑衅和试探饲主的底线,是所有猫科动物的天性。
张敛晴自认气人的功力登峰造极,没几个人能在她的挑衅下保持冷静,可万沁却没有丝毫被激怒的迹象,反倒看向她拳锋通红的右手。
那是她刚刚砸墙打出来的,没受伤,也不疼。
万沁卷起杂志轻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语气里竟透着些许宠溺:“下次不用这样,你可以直接告诉我。下去,衣服脱掉。”
不正常!
绝对不正常!!
狮子居高临下地盯着饲主,却没能从人脸上看出任何端倪,只好顺从地爬下沙发,双臂向后伸平,让浴袍从肩上顺势滑落。赤身裸体的人自然没资格站着,只好像小动物一样匍匐在饲主脚边。
“把床上的皮带叼过来。”万沁看了眼时钟,补充道:“30秒。”
“叼”的意思不言自明。
人的四肢本就不是为爬行而生的,从客厅到卧室距离不短,等张敛晴磕磕绊绊地衔着那条皮带回来,已经是一分多钟后的事情了。
虽然没能按时完成任务,但饲主接过皮带后依旧鼓励式地摸了下她的头顶。
这种时候的温柔安抚,无异于死刑宣告。
“肩膀撑地,手放背后,屁股抬高。”
果然。
这样的姿势想也知道绝不舒服。张敛晴双手交迭在身后,刚一俯身,响亮的拍击声霎然撕裂空气,迅速在高耸的臀上炸开。
臀峰靠近尾椎的位置传来尖锐的疼,旋即转为沉闷炙热的钝痛。
看着那道淡红的痕迹逐渐隆起,万沁突然有些心疼自家狮子。
“不多打你,五十下,不许躲不许动,否则重来,有问题吗?”
“要报数吗?”
“不用。”
哪怕规则交代得很清楚,张敛晴依旧觉得其中充满陷阱。得知数目的时候,她心底已经拉起了警报,听到万沁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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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报数,更让她觉得自己今夜凶多吉少。
五十下?给万老板热个手都不够。
啪。
“嗯!”
第一下依旧落在靠近尾椎的位置,与万沁试手的那一下完全重迭,很疼,但也不是不可忍受。
第二、第叁下接踵而至,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力道。
交迭在背后的手掌渐渐收紧,手指随着击打一次次扣紧自己的胳膊,只一会就在上面掐出了好几个红印。
张敛晴终于明白了这五十下的概念。
所有鞭打分毫不差的落在同一位置上,叁十多下就已将那条棱子染成了紫色。
皮带迭落得次数越多,疼痛越难以忍受,打到第四十下时候,咬牙硬撑的动物总算低声哭了出来,
“呜好疼,万沁……万老板,慢点好不好?”
人的情绪一旦爆发出来,自控能力就会严重下降。
下一次皮带落下的时候,张敛晴呜咽着挪了挪膝盖,屁股一缩,把本该完美交迭的伤痕拖出了条上扬的淡红色小尾巴。
万沁不满地“啧”了一声,对折皮带轻点狮子的脊背:“跪好。”
完了!
张敛晴心中哀嚎。
“不要打那里了,换个地方吧。”
哪怕明知饲主一向更注重达成自己的目的,她还是忍不住开口乞求。在同样的位置重来,别说五十下,就是十下她都不见得受得了。
“这才野了几天,就连叫人都不会了。”
万沁笑着摇头,语气像是抱怨好友许久不曾与自己联系一样,如果不是随之而来的抽击声,甚至会让人认为这不过是闺蜜间的私房话。
抽打毫不意外地迭在之前的位置上,而且比之前几下打得都重。
那道紫色的棱子瞬间深了几分。张敛晴臀部紧绷,重心往外偏移,努力想要逃离皮带的攻击范围,膝盖也跟着挪了几厘米。
“呜,主人……好疼,换个地方打吧,求你了。”
“可以啊。”万沁喜欢看落水的小动物垂死挣扎,更喜欢在这种时候扔下一根看似能够救命的藤蔓:“换一次地方加五下,或者在原来的位置继续。”
一个火坑,一个陷阱,总要选一个跳下去。
“换地方,不要打那里了。”小动物选择陷阱。
皮带的落点下移五厘米,是万沁打起来最顺手的位置。
战术腰带的质地本就比普通皮带更加实在,发力不再受限后,落在臀上的每一下击打都切切实实的疼进肉里。
张敛晴自认还算耐打,可这轮才打到叁十下,她就瑟瑟缩缩的想要闪躲。
“不行了,别打了求你!”
“跪好,别乱动。”
随着万沁的警告声,张敛晴整个人向外一闪,侧身翻倒在身边的地毯上。
废话,她当然知道不能动,把这几十下挺过去就结束了。可逃避痛苦是人体本能,她没受过这方面训练,也不像万沁似的受过那么多伤,自控力还远没有强大到能对抗本能的程度。
“起来。”
呜,好凶!
苦心描摹的画作遭到破坏,万沁语气里满是不悦,没等张敛晴重新跪稳,就像个驯兽师一样,抬脚踏住了狮子的后颈。
靴尖轻碾脖颈,调整出一个最舒适的踩踏角度,冷硬的靴底在皮肤锉刻出斑驳的印记,毫不留情地将人钉在地毯上。
“下次不要等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