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打一开始,她即不属于他……
想到这些,慕容景无由来的又格外郁闷。
不贞!皇上的怀疑4
慕容景糙糙吃了一些东西。
感觉食之无味,可吃可不吃一般。
天色早已大亮。
他榻上小坐了一会,陈总管侧提醒上朝的时辰到了。
慕容景神情有点倦意,抬眸淡淡看了陈总管一眼,还是立了起来,迈着步子往外去了。在回廊上,刚走了一会,有一个小太监匆匆过来,和陈总管说了几句,又退了下去。
陈总管眼角带笑,说来这确实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对于某一个人来讲。
于是,他快速上前几步,微躬着身子在慕容景身后小声禀报,“皇上,皇后娘娘派人来问,说有事想见您一下,问您什么时候方便?”
慕容景迈出的步履一顿,本带着一丝萎靡的目光,一下子消失掉,撇着看向陈总管,急切问:“终于来了?”倏地,觉得有什么不妥,对!刚才自己的反应相当不对劲,连忙轻咳几下掩饰尴尬。
负手挺立,神情一下子恢复清冷,好像刚才仅是错觉一样,淡漠吩咐道:“嗯,知道了。你安排下去。说朕中午到朝凤宫用膳。”说罢,继续往前走。
慕容景满不在乎的样子,和平时无异,但长年侍奉的陈总管却瞧出来了,他这时心情很好。而且走路好像一下子轻松了,带风了一样。
刚才揣测圣意,皇上意欲何为,啥也瞧不出来。
如今见了,陈总管感觉后宫要变天了。
一朝不得宠的皇后,貌似不用多久会咸鱼翻身,独宠后宫。
毕竟至今为止,尚未见皇上对谁那一个女人露出这等颜色,就是曾经独宠一时的前任皇后,也没有出现过。
若有过,恐怕今天也不会凄凄凉凉在冷宫度日了。
威严肃穆的大殿上,文武百官为了黄河修堤费用问题,在下面争议不休。
慕容景一贯淡漠坐在龙椅上倾听——
表面像在倾听,真有没有听进来很玄。
时不时看着外面的,大概在估摸着时间。
不贞!皇上的怀疑5
“咳咳!”慕容景轻咳两声,朝堂下马上噤若寒蝉,个个垂首而立。
他淡漠的眸子,高深莫测一一扫过众人的脸。
大臣们皆垂眸,不敢直视。
半晌,他淡淡道:“趁着冬季把河堤修好,这事有什么好争的?人多口杂的,这事朕决定了,水利的事,本由工部负责的,其余的人不必干涉了,对了,莫大人,你身上尚书事情由你全权负责,给你十天的时间拟好一份计划书呈上来,还有预算。预算啊,特别是预算,莫大人可要好好算,别落人口实。”
慕容景当然自然,黄河修堤是一件肥差,个个想插上一脚。
他有时也苦恼,贪官怎么治也治不绝。
现在能立在朝堂上的到底有多少清官儿,心中有数着。
有些还算清的,可多少也收了一点。
只要不太过,他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杀掉多少,再提拨多少个官儿,一开始会清,渐渐也变得浊了。
若一味杀戮,有时也会适得其返。
近一年,他的执政的方式也有一些改变,只是这细微的变化尚无多少人察觉。
皇后遭遇刺杀,他一时失控,更愤怒中下令杀人,更是隐匿这微小的变化。
当然,下令关入死牢,只要一天圣旨未真正下来,也没有人敢真要他们的性命。
工部尚书莫大人领命。
接着,慕容景又对肖贵妃一事进来商讨,问了一下刑部的进展。
由于三族牵连甚大,也非一天两天可完成的,限期一个月内要结案。
一句无事相商,即退朝。
退朝后,慕容景回到了御书房看奏折。
再临时召见了几个大臣商议一下,即让他们退去,迅速的将今天的奏折看完。
处理好了一天的政事,离中午也差不多了。
“来人!去朝凤宫。”慕容景喊道。瞧那样子好像一刻也不容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