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鬼话,你以为朕会相信?”慕容景质疑,女人全会演戏!目光不由自主往身边的某人看去,从某一个方面,他已经不是在怀疑雪儿,而是在怀疑女人了!这一种怀疑,真是由于某一个人懒女人引起的。
“原来皇上听得懂鬼话,真不错啊……”喃喃细语,像在说给自己听,无奈慕容景离得那么近,听不到即是聋子了!
在这种时候,某女居然还讲出这种话?吐血ing!……
果然——
慕容景泰山压顶也不变色的俊脸差点又在众人面前暴怒!忍了半晌,聪明的某皇帝暂时装着没有听见——在大殿之上,若和她计较起来,有失威严,也显得自己心胸狭窄。
逐威严转身林玉儿喝道:“林玉儿,说说你又是怎么回事?”
“啊?……这不是全知道名儿么?”林玉儿尚没回话,旁边某一个假寐中的懒女人闭着眼,又在悠悠感叹自语,像应了一开始那句……刚才不会是真的以为皇帝不知道自己老婆的名字吧?窘!!~
下一秒,慕容景又是青筋暴跳。
那说话的调调,真的令人很想捏死她!
听了让人又爱又恨又气。
慕容景抿嘴不语,冷眸瞪着林玉儿。
林玉儿纤弱的身子一颤,跪在地上凄凄楚楚,漂亮的眸子隐约似的隐藏着坦然和委屈,状似无辜轻语:“皇上,这事儿臣妾全然不知。伤……是臣妾不小心弄的。”
“用什么弄的?”
“竹子。”柔柔回了二字。
真相!皇上给鄙视了一回5
慕容景皱眉。“传太医!”
凡事讲究证据,林玉儿是不是竹伤,由御医亲自查看一下即明白了。
宣传官儿,马上高声传太医。
很快,本守在殿外的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御医半鞠着身子,神态恭恭敬敬迈入大殿。老御医行医数载,什么样的伤一眼即可瞧出来。
他先给雪儿的伤口查看,经验之谈,是利器所伤,非刀即是剑。
再解开林玉儿左手腕的伤时,他查看了一眼,伤口参差不齐,触目惊心的,仅糙糙用了一些药止住血,再不及时处理,或者处理不好,这一只手可就报废了。
老御医回道:“皇上,林妃手中的乃竹子刺伤,由于伤口处理仓促,尚残留的小小的竹梢儿在肉里面,臣要小心给她处理一下,方不至一只玉腕给废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质疑的眸子微微眯着。
老御医诚然说着:“臣不敢有半句谎言。皇上可派人上前查看。”
“陈守!你去看。”慕容景下命。
“遵旨。”陈守一介武夫,平时刀里来剑里去的,自是识得一般的刀伤。他上前查看了一下,仔细地看,的确不像利剑所伤,也确实在皮肉里还瞧到一丝非常细小的竹片儿:“皇上,是竹子所伤。”
慕容景眼中闪过一丝困惑。
不由自主的,他又望向身边的某一个倚着椅把子,一只小手背正挺着额假寐的女人。她平静的小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波动。
“干嘛这回不说话了?”安静了,不习惯了?
沈素儿身子一僵,淡淡的嗓音,透出淡淡的意外,“哦……原来皇上喜欢听臣妾说话啊。”说意外,或说消遣的味更浓。
一刻不惹他,她是不是会死?!
慕容景剑眉紧拧,冷若寒霜。
这时——
“皇宫的竹子还真多……”某女想起了,在朝凤宫也有一片小竹林。
慕容景眸子一怔,仅瞬间即闪过一丝异样。
真相!皇上给鄙视了一回6
慕容景眸子一怔,仅瞬间即闪过一丝异样。
他不再看沈素儿,冷冷对底下的女人盘问:“皇后遇刺那一天,那一个大清早,你们在干嘛?有无证人?”
他的目光看向雪儿,雪儿低首幽幽回道:“臣妾在冷宫之中,什么也不知道。那里长年乏人问津,何来证人?”天天见的人也仅是小翠一个,突然多出一个人儿来,是不是更加可疑?
慕容景不语,再将冷眸甩到林玉儿。
林玉儿委屈带泪,轻诉:“皇上,何苦要为难臣妾呢?臣妾在宫里已经常受人欺负了……若非由肖姐姐不弃,恐怕早已经病死在宫中了。又怎么会有害她之心?还有,皇后姐姐遇刺那一天,臣妾一直和太后娘娘在一起,又怎么能分身去害人?”
母后?!慕容景顿住了,扯上母后,事情只能暂时搁下。而且,后宫中的事情,他实在不想让母后操心,若想查证,唯有他亲自去问问。
事情只能暂时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