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适应了黑暗的光线,即使在朦胧月光中也看得清楚。
见萧何亲吻往下,作势要褪掉她衣裳,轻竹挡了下他火热的手掌。
“嗯?”他嗓音已经泛上了浓厚的喑哑。
“吹了灯,也看得到,不想让你看……”她藏了藏手臂。
萧何本想直接一路移下,听她这软哝撒娇的稚气话语,不得不无奈暂停下来。
两腿跪坐在她纤腰两侧立坐起来,暗夜中听闻‘斯拉’一声扯布的声音,萧何用布条系了自己头颅一圈,将眼睛遮住,继续低头摸索着亲吻,“我不碰那里就是。”
轻竹又气又爱他这样的霸道,无法拒绝,只好让他得逞。
他现在看不见了,全凭摸索,不知是蒙上眼睛太不熟悉了,还是即使蒙上眼睛已经熟悉透了,他碰上一些令她难以承受的地方,轻竹口齿溢出一声声轻吟……
他这样袭遍了她的全身,却迟迟不给。
轻竹感觉比中药还热,忍羞的用那地方蹭了蹭他,鼓励他快些给,别再这样磨人了……
萧何见她这样,发出一阵魅惑的浅笑声。
他守护的桃儿熟了,诱.人采吃,不仅年龄够格,身子熟了,心态也完全把他当丈夫,不怕他的亲近了。
他却将手往下移,触到那里承载于盛开花瓣上的水路,他心头犹如被洪钟猛的一撞,呼吸起伏剧烈。
不忍她再这么求而不得,他…送了两根手指进去。
轻竹呃了一声,虽得到缓解,却是疑惑,“你……”明明那里坚硬似铁,为何还要用手?
“怎么了,不是很喜欢吗?”
他转动着灵活手指,带出更多泽露。
接着他继续用手,却发起猛势……
轻竹哪还有空闲问他,在他手上不知迷乱了多少次,休得她几次想喊停却欲罢不能。
不知魂儿飘了几次,终于停下来时,轻竹身子是纾解了,她却转过头望他:“为什么…不做真的夫妻?”
萧何好整以暇的看她,“还不够?”其实心里挺欣喜她对他也那么渴望。
见暗中那身影又有扑过来的架势,轻竹赶紧缩了缩脖子,“没有啦!只是奇怪而已,你不也…很难受吗。”笑话,她还不够…她现在感觉身体的水都严重不足了。
萧何用擦拭过的手抚了抚她的脸蛋,“阿竹,因为我欠你一个美好的洞房花烛,这里太简陋了。我要让你享受最好的,这种大事,肯定不能在这小破屋匆匆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