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妻子的沉默,萧何瞅一眼过去,了然,咳了一声,“阿竹,那会在芚州你被毒蝎子咬了全身不能动,不还是我抱你上榻的,那时也没见你多难为情。怎么这会真的成了夫妻,还跟我这么见外?”
“我哪有。”轻竹低头,那时故意为之,心境是豁出去了,哪有现如今这种甜蜜又紧张的磨人心情。
萧何揽住她肩头的手绕上去,摸了摸她的脸,“有也没关系,总要习惯的。”说这话时嗓音透着微微的喑哑。
他语言上的轻佻,动作上的温柔,三两下让轻竹没了脾气。眼看到了春林居庭院了,轻竹抬头询问道:“这么早回来,吃饭了吗?没吃我让她们准备些。”
阿竹从去了芚州开始就变了许多,给他料理吃食,料理衣裳,当妻子当得越来越好了。
萧何捏了捏她的手,柔声道:“吃过了,咱们先去房里上药,我时间不多,你还没吃的话,等我上完药再吃。”
上药……轻竹脸红了。
这个也没法抗拒,那么隐秘的地方,除了自己的丈夫,她是连月蔷都不愿意给看的。
躺倒床上,轻竹扭捏的掀开裙底,却拉出被子捂着,红着脸等男人去拿药。
厚脸皮呢,把芚州那段时间的厚脸皮拿出来呀!轻竹鼓励自己。
一下子掀开所有东西,蜷分开腿儿躺了下去,偏着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不上药不会好啊,不上药她疼啊……
萧何一转过身见到的就是她这副欢迎他的样子!顿时一股热血直蹿脑顶。
拿药走过去,他压下心思,一本正经用洗好的手涂抹了药膏,送进去……
轻竹此刻感官无比清晰,他粗粝的手指可能是裹了润滑药物的缘故,特别滑腻,在轻轻掰开她那肿痛欲裂的两个瓣儿……
轻竹脸红到爆,手紧攥着被单,浑身紧绷着。
而她越这么紧绷,那底下也收缩的厉害……
一滴汗水从萧何的额上淌下,他哑着嗓音劝道:“阿竹,放松一点,你夹得这么紧,我都掰不开,出不来了……”
闻言轻竹浑身猛颤了一下,咬了咬唇,试着放缓身子。
便又感受到那圆滑的指头在她那里进进出出的涂抹了……
萧何这么类似的撩.拨着,竟发现,那幽秘孔洞吐出了些许水儿……
他笑笑没敢告诉轻竹,怕她挣扎,虽然心痒得紧,但看她全身无一处不被他欺负得可怜,便强压下那躁动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