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虽泡了半天温泉,可一路赶回来还是沾染了些风尘,遂一起进浴桶里泡了。
精神旺盛得萧何盯着媳妇儿隐在水中的白花花的身体哪忍得住,情不自禁搂着轻竹又开始要了。
只不过两人今天下午享受了那天然的大浴池,回到这浴桶中明显受到拘限了。
萧何身体伸展不开呼吸粗促,底下一边动着,一边撩女人垂在耳根下的几缕头发,“阿竹,我说要打造个大浴桶吧,你喜欢小的还是大的?”
这人实在没皮没脸,每回弄就弄吧,还非得让她跟着说那些难以启齿的话。
轻竹紧闭着眸攀着他,嘴里宁愿发出不受控的哼哼吟吟,也不想跟他说那些混话。
房里的噼里啪啦水声连绵不绝,动作越来越大,惊得外面正守夜的迷迷糊糊的月蔷都闹醒了。听着那低哼求饶的动静,饶是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也懂了些什么。
瞬间羞涩的捂住耳朵,脑海里也不自禁浮出一个冷峻男子的面容……
已经十天了,吕槐战战兢兢每天定时去带些小礼物讨好,可杜芸脸色丝毫不见好转。
直到吕槐受不了了,说今晚想留下来跟她和孩子一起歇息。
吕槐说这话时紧张的抱着思思,希望杜芸因为女儿的份上别拒绝他。
杜芸听这话眼角动容了下,看了会窗外风景,继而转过头看向吕槐,一副恳谈的架势,看得吕槐期盼顿生,谁知她接下来说的话却让将他打入冰谷,“吕槐,和离吧。”
十天……不,两年的倾心爱恋,就要幻灭了吗?
吕槐一个大男人此时忍不住流泪,像个无措的小孩,“芸娘,我,我真的跟张宁溪没发生什么,你到底怎么才相信我?”
杜芸淡定的摇头,“我早就相信你了,仔细回想起那天的情景,我其实一直都很明白。”
他啜泣声顿止,擦了擦眼泪,“那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什么惹你做错了,我都改!”
“你改得了吗?”杜芸嗤笑一声,“你改得了我两人差了五年的光阴吗,你改得了我的小心眼吗,改得了你的迟钝老实吗?”
前两条吕槐没办法,可听到最后一条他眼睛一亮,“我改得了!我以后再也不迟钝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