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刚谈点温馨的事儿,有必要这么快毕露原形嘛?
“我肚子都这么大了,你也不体谅体谅我,尽会嘴上说事,却要我干那累人的活。”轻竹不知真气加气的掐了掐他膀子,硬硬的,倒是将自己的指甲盖掐弯折下去了!可恶。
萧何本来听她那话有些于心不忍的,可谁知被她那么一掐,立刻勾动了那段她没怀孕前的胡闹的回忆,鲜血急速流动,那里也瞬间支了起来……
急不可耐扶住二弟,往那销魂之处送去,“阿,阿竹,就一刻钟…啊不,两刻钟……”
“唔唔唔唔……”
夜色正浓,情也正浓。
月蔷的担心不是多余的,章予澄的第四封寄来,又开始大胆的唤她是媳妇儿,还说想她。
那层窗户纸捅破,月蔷知道再回信就是对展肖不忠了,只能将信揉成团儿扔了,且没有给章予澄回信的打算。他已经学会写那么多字,好长的一片情话……不用她鼓励了不是么?
月蔷有些恍惚,不知道这是傻,还是深情……
算了,傻与深情都不关她的事不是吗?月蔷摒除关于章予澄的思绪。
今天来找月蔷的小兵还不少,早上来是为章予澄送信的,下午这趟又来了个,却是报展肖不好的消息的。
听那小兵说展肖身重二十几处刀伤,浑身高烧不退一直叫着她的名字,月蔷差点就当场倒了下去。
她拼命坚持住,一路跟小兵去到了军营里见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展肖。
展肖已经被上过药了,药也喝了,就是一直神志不清的喊月蔷的名字,故而小兵听到后才将她带来。现在不需要他们做什么,便退了下去留二人独处。
“月蔷,月蔷……”
一声声泛有浓重鼻音的呼唤惊醒了月蔷,连忙走了过去。
月蔷跪在他床前,紧握住他的手,“我来了,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