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么封号级别,在修齐馆都是我的学生。如果总是这般表现,我只能以馆长的身份请阁下不必再来上课了。”我声音不大,语气却很严厉。
宇文媛有些窘迫地低下头。
“她犯了什么错?”宇文嫣问我。
“屡次无故缺席,课上从不发言,学习态度消极。”我说。
“馆长真要让她退学吗?”宇文嫣问。
我认真地点点头。
“我就说这样不行吧。你还是实话实说了吧。”宇文嫣忽然转头对一直低头不语的宇文媛着急地说。
什么意思?我正试图捕捉宇文嫣话里的讯息,被我评价为“消极”的宇文媛缓缓抬起头说话,进入我耳中的却是男人般粗沉的声音:“馆长千万不要生气。在下宇文愿,因听堂姐说修齐馆的课业丰富有趣,实在好奇,所以才扮上女装来旁听。不敢发言,不敢靠近,是怕被拆穿。缺席也并非无故,只因太师安排的课业不得不完成,余下的时间不多,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