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行?”
“你和陛下是兄妹,岂能成夫妻?”
“让我回张家认祖归宗不就行了?”
“你姓雒,怎么认张家的祖宗啊?”
“你是我爹,张家的祖宗不就是我的祖宗?”
“太后也不会同意的。”
“我当太后的儿媳,不是比当养女更亲近?”
“唉,实话告诉你吧。”张远这个鲁夫实在不会动嘴皮子,被逼急了索性说出实情,“太后名义上是你养母,实际就是你生母。”
“啥?”
“我说,你其实是我和太后的亲女儿,所以明白了吧,你不能嫁给陛下,你们是一个娘生的。”
“你这个老贱妇!”雒亭亭骂雒涵馥,“都是你的错。我为什么是你生的?我恨你!”雒亭亭捏住雒涵馥的面皮用力扭扯,“都是这张脸造的孽,看我毁了你的凶器。”雒亭亭抄起缝衣的剪刀在雒涵馥脸颊上划过,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像翻开的嘴唇。血滴下来,染红了剪刀篮里缝了一半的领巾,上面的福纹是雒涵馥亲手绣给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