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然只是希望,玉总镖头能够了解夫人的苦衷,不要再推辞这趟差事!不隐不瞒。梦然很坦荡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和目的。
呵呵,夫人的直率和聪慧,在下佩服之至。好吧,只要夫人能说出一个,在下非留不可的理由,那么,玉某便重新接下陈夫人这趟差事。弯起嘴角,玉芙蓉心情甚好的笑了起来。然,想不到五年不见,你比从前更有胆量、也更聪明了。
听言,梦然拧起了眉头。看着对面那张被面具遮挡的严严实实,只有两只眼睛、两个鼻孔、和那微微上扬的嘴唇,露在外边儿的神秘男人。他显得有些局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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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对方的脸,不知道对方此刻的表情,也无法去猜测对方此刻的心境。这让梦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接招。
如果三少夫人想不到,那在下告辞了。说着,玉芙蓉佯装要走。
别走,我想到了。慌忙拉住了玉芙蓉的衣袖,梦然阻止了他的离去。
哦,是什么理由呢?歪头看着他,玉芙蓉在等待着,他的老朋友开口回话。
理由,理由就是。如果玉总镖头不接这趟镖。很有可能成为漠北的千古罪人。
呵呵,没那么严重吧?再说了,玉某也并非是漠北人。成不成为千古罪人,对我来说无所谓。
还有,还有一个理由。镇远镖局,并不是你玉芙蓉一个人的。镖师们辛辛苦苦的走镖、押运,就是为了养家糊口。身为总镖头,你这样把到手的银子往外推。你有没有为其他镖师想过?你又有没有问过他们的意见呢?或许,他们的想法和你不一样呢?或许他们并不想拒绝这趟差事呢?而这些,作为总镖头的你,想过吗?
瞧着面前严声质问着自己的梦然,玉芙蓉再次发笑。转过头,他瞧向了一旁的陈文斌。
三少爷,如果您允许的话。玉某想收回先前的话。请您转告夫人,准备好另外那一千两银子。微笑,玉芙蓉对陈文斌说出了这番话。
这,玉总镖头的意思是,您愿意接下这趟镖?看着玉芙蓉,陈文斌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如果可以的话,玉某愿意重新接下这趟镖。因为,三少夫人给了我一个很好的理由。诚如他所说,镇远镖局不是玉芙蓉一个人的。就算是玉某可以为了诚信二字,不吃不喝,但镖师们不行。他们还要养家糊口。
好,玉总镖头愿意再次接下这趟镖,陈家自是求之不得。连连点头,陈文斌自然是欣喜不已。
好了,既然话已说明。还请三少爷如实相告,要保护之人的真实身份。以便于玉某早作安排,以确保万无一失。
听言,陈文斌点头,迈步来到了玉芙蓉的身边儿。
这位贵客就是鼎鼎大名的漠北大将军莫逸。附在玉芙蓉的耳边,陈文斌如实相告。
听着耳边的那个名字,玉芙蓉一阵心悸。其实早在梦然说出那番话的时候,他就应该猜到会是那个男人。其实,从陈家如此谨慎的程度来看,他也应该想到会是那个人。可是,在心里,他却一直都在逃避着那个想法。
其实,他本可以拒绝这趟差事的。其实他本可以抽身事外的。可是为了梦然,他却又一次接下了这个差事。
看来,要成为那个男人的保镖,以及两日后的见面,都是在所难免的事情了!
第14章:陈员外的寿宴
两日后,陈员外的寿宴之日
今天,对于陈家来说,对于整个马鞍城来说,都是一个值得庆贺的大喜日子。作为马鞍城中的首富,陈员外的交友之广,宾客之多,绝对是出乎玉芙蓉预料的。
看着这座从辰时起,便宾客络绎不绝的陈府大院。玉芙蓉不得不在心里佩服,这位陈员外在马鞍陈极好的人缘儿。
上至达官显贵、下至平民百姓。无论礼物的多寡、无论地位的差别。只要是走进了这个门的人,无不洋溢着一张亲切的笑脸,那样发自肺腑、发自真心的祝福,绝对是这世上最珍贵的礼物。
总镖头,咱们什么时候去前厅?大厅里的宾客,可是越来越多了。刚一走进玉芙蓉的房间,六子便迫不及待的询问了起来。
自从接下了夫人的这件差事,总镖头便十分的仔细认真,安排保护陈家的人员,排查参加寿宴的人员等等。
就在两天前,总镖头还说什么,既然接下了人家的镖,收了人家的银子,就要把事情办好、办得稳妥。可,越是临近寿宴,总镖头却反而变得漫不经心起来。
就好像今个,明明是个该早起准备一切的大日子,可是,总镖头居然下令大伙儿睡到中午,吃过午饭后听候调遣。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总镖头做事一向是有条有理的,这似乎不像是他的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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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什么时辰了?瞧着奈不住性子,闯进自己房间的六子,玉芙蓉轻声相询。
都已经申时三刻了。眼看着就要到酉时了。开口,在六子的语气中不难听出,他对这位温吞的总镖头所表现出的不满、以及内心的焦急。
恩,让弟兄们准备一下,酉时按着这张图纸的位置,将镖局的弟兄一一分派好。其他的弟兄分成三个小组,轮流保护。说着,玉芙蓉将陈家的地形图交给了六子。
伸手接过图纸,看着上边儿所画的几处地点。六子大惊。这,怎么只有正厅和回廊安排了弟兄?其他的地方
其他的地方,没有必要安排人手。因为,今次我们要保护的对象并非是陈家人。而是一个时辰后,将要降临陈家的一位贵客。
贵客???
对,告诉镖局里的大伙,我们所要保护的只有一个人,他就是漠北王莫逸。直到了此时此刻,玉芙蓉方才将此次押镖的绝密告知了六子。
漠北王???听到这个名字,六子大惊。
对,他就是我们今夜要保护的人。下去安排吧。摆手,莫逸示意六子下去准备。
是,总镖头。扬起嘴角,六子露出了一脸的惊喜之色。
瞧着那个一听到漠北王三个字,脸上立时流露出了崇拜和仰望的六子,玉芙蓉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待六子离去,玉芙蓉来到了一旁的梳妆镜前,伸手解下了脸上的玉面具,一张狰狞的刀疤脸立刻清晰的浮现在了铜镜里。
抬起手,抚摸着自己这张人工制造的刀疤脸,玉芙蓉目光悠远。
在千云峰的三年里,他不仅学到了一身上乘的武功,也学到了武林之中最为精湛的易容术和医术。尽管,这两样本事他也只是学会了一些皮毛。但,却还是在这趟漠北之行中派上了大用场。
在确定了脸上的人皮面具粘贴的良好,没有丝毫的破绽之后,玉芙蓉方才重新戴上了手里的玉面具,走出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