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根假阳具没入后庭,勉强算是塞到了无法滑出的程度。
我捂着屁股狼狈地站稳,异物驻留体内的奇妙触感烧灼着背脊。
要以这副羞耻模样飞下塔,只能祈祷不要被人看到……摸摸怀中,防风镜早不知被吹飞到哪儿去了,哎哎,坏事成双真叫人头疼。
从兜里掏出短发箍,扬起脸、将一头散乱的披肩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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拢齐,在脑后胡乱扎成马尾扣紧。
我深吸一口气,闭着眼挺身一跃,让自己从千米高塔上笔直坠落。
以撕裂风的速度,炮弹出膛般冲向谷中。
这种无限加速的快感,竟让我怀念起领土战争时那惊险又刺激的生活——那些让「燃烧天灾」之称,随我残忍恶劣的行为响彻四方的日子。
谁叫我的血管中流淌着父亲的血呢,追求刺激的天性根本无法压抑。
每次展翼呼唤暴风、催动魔法火焰焚烧整座树族城市,胸口都会涌起一股躁动;钟情于以蛮力击穿城墙,挥舞风刃切碎人众,用赤裸裸的压倒性暴力昭示强大,这份嗜虐和扭曲大概都要归功父亲的遗传。
然而四个月前,接替战死的父亲、成为现任族长代理的母亲,与人类、树族联军谈判签订了最终和解条约。
几乎将整个南大陆所有文明卷入的领土战争宣告结束,已疲惫不堪的三族文明彼此划境而治。
母亲和【温尔罗丝】姐姐携手各部族长老共治全族,【多洛莉丝】妹妹则是对和谈难以接受,赌气离家出走——她也算得上失踪案的惯犯,不过那只小恶魔,单论残忍比起我有过之而无不及,狡猾程度则是高我百倍,是放任胡来也绝不会出事的那类人精。
唉……总之,众人暌违已久的和平时代、算是开始了。
持续加速的坠落中,高塔被远远抛在身后,悬崖边沿掠过眼前。
掠过峡谷上层、阳光直射处,嫩绿色藤蔓重重叠叠、随风摇曳,在外壁自由地攀爬伸展。
播种过的垂直岩壁外,横七竖八突兀出一簇簇密集细长的枝条,末熟的青涩果实缀满枝头,小型魔兽抱着驱鸟枪,正趴在横插入峭壁的稻草人身上、呼噜呼噜地打盹儿。
掠过凉爽干燥的中层,漂亮的小门房满布崖间,灰褐色的风干岩被漆上复杂的图腾纹理,一串串肉干、药草和采摘物悬挂在屋檐下等待熟成。
店家把招牌钉在粗木桩上打入外壁,孩子们在废弃的岩洞间飞翔嬉戏,隐蔽的角落传来情侣调情的呢喃私语。
掠过阴森潮湿的下层,虫兽匿布之处,涓涓溪流在峭壁间盘旋,两侧高矮不齐的树木、如缀着毛球的绒毯一般铺满岩壁。
小块开辟的垂直泥田中谷苗开始翻绿,擅长攀岩的地精农夫们徒手收割着百脉根,泥土和粮食发酵的混合香味溢满鼻腔。
3、2、1——凭翼族的本能,我毫秒不差地感知到坠地时刻,在那之前、一瞬间张开双翼,同时驾驭魔力创造逆气流,让身体滑翔着贴紧地面、扶摇而起。
还没人注意到时,我已降落在泥泞的谷底,扶着石壁收起翅膀、恢复成庄重的衣着状态。
屁股好痛、背脊麻酥酥的……我向预定碰头地点望去。
哥布林行脚商坐在篝火边摇着酒杯,貌似等候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