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晚镜梦见的可多了。我在闺中受了诸多教导,学到什么,就梦见什么。”
这人果然不是简单两句就能套出话的,我道:“那你倒是说来听听,你都梦见过些什么?”
他本来就因为情欲脸颊微微泛红,这下似乎更红了,害羞得恨不得埋到我颈中去,明明什么荤话都能说出来,可我让他说,他就羞得不行。尽管知道他绝不是个善茬,可忽然觉得他这模样也挺惹人怜爱。
他舔着我的耳朵,诱惑道:“妻主若是想知道,亲自试试不就好了,光听多没意思。”
“听有听的好,亲身试有亲身试的好。”我忍着耳朵上的酥麻,继续与他调情:“好夫人,你说说看。”
他翻身侧躺下,一只胳膊支着头,一把将我搂进怀里。
“妻主今天真坏。昨日还因为尿出来哭得不行,今日怎么如此放得开?”
能在这种时候还如此理智,敏锐地察觉到我的异常,他的确是个聪明人。
我面不改色道:“我也不知,与你分离这一日,我……我想你想得紧……”
他忍不住笑了,既有宠溺,也有了然:“你想我,想我什么?”
“你猜。”
“我猜不着。”
“你若是给我讲讲你都梦见些什么,我就告诉你。”
“妻主……”
“好夫人,我想听,你就说说,好不好?”
我其实想听他讲这梦中之事,除去逗弄他暂缓性事以外,还有一个小小的心思,我想知道在他的意识深处,究竟是如何看待我的。
他究竟是爱我,还是别的什么昏暗的情绪?
“晚镜真不知道要怎么说……”他小声道。少许,他脱掉我的鞋子,抬过我一条腿,将我的脚抱在怀中,掰开脚趾,捻弄着中间第二根脚趾,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见他张口含住,先是吸吮了两下,突然便舌头摩擦着大肆吞吐起来。
“啊啊……啊……”剧烈的麻痒让我忍不住叫出了声,蹬着脚想让他放开我,或者不要再吞吐,可他牢牢地把我的脚趾吸在口中,见我反应剧烈,眼睛微微弯起,还用手指微微拨弄我的脚心。
我又哭又笑,从来不知道脚趾也是如此敏感的地方,尤其是这……他捏着我的大拇趾,反复吸吐着二趾,小嘴里又热又紧,二趾敏感得不行,可连动都动不了。我不知道人身上怎么会有这种部位,明明长在我身上,却不受控制,只能任由他折磨。
我被他弄得不住地扭动着,麻痒感让我眼泪怎么都止不住:“痒……好痒!啊啊啊……晚镜……放开……”
他见好就收,笑了笑,吐出了我的脚趾,我擦擦眼泪,急忙把脚收回来,用被子盖住,不让他再碰。
可是,脚趾脱离了他的小嘴后,我竟有些空虚。
想把脚伸过去再叫他吸一阵,可又畏惧那种痒意,心猿意马间,他开口道:“这就是晚镜所梦之事。”
他温柔地瞧着我,眼底不无渴望之态,我:“……”
他的梦也太变态了,他就不能臆想些……正常部位吗?
我道:“还有呢?我想听别的。”
“晚镜都说一个了。”他抱过我的腰:“晚镜要奖励,不给奖励就不说。”
我道:“你要什么奖励?”
他眨眨眼:“妻主亲亲我。”
我无奈道:“还亲?我的舌头都快被你吸肿了,更何况,你刚含过我的脚,我不要亲。”
他小嘴一扁,委屈巴巴地:“我都不介意,你倒是介意起来了。”说着翻过身耍脾气去了。
他在我面前极少使小性子不理我,使小性子也是为了让我哄他,在这点上,我很轻车熟路。
我从背后抱住他,轻轻抽掉他的衣绳,感觉到他有些紧张,便沿着衣领抚摸他。一路摸过紧弹的乳肉,光滑的皮肤,沿着胸口往下,轻轻捏捏他小腹上的肌肉,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他的腰际微微紧绷,可以摸到胯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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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鱼线,我一直觉得他的身体应该很好地锻炼过,只是现在瘦得太过分,显得柔弱无力。自从嫁给我,他至少瘦了十斤,我让他多吃点东西,他却不肯,直到前些日子我逼他吃饭,还透露出我不喜欢瘦人,他才肯每日多吃半碗饭。
我知道他是在故意讨我欢心,因为姜国女子大多喜欢瘦弱一些的男子,为了迎合主流审美,连正常进食都要放弃,真是可怜又可悲。
我再往下摸去,还是光滑一片,不由得有些恼火:“你又刮了这里的毛?不是说不让刮吗?”
他不说话,我便用力握住了他的命根子,引得他一哆嗦:“轻、轻些。”
“为什么不听话?”我一边套弄着他,一边问。
“不……嗯……不是……”他皱着眉,努力辩解:“才……一天、没长出来……呃……慢些……慢些……”
“说谎,你分明不听话。是谁给你刮的?自己,还是你的下人?”
“别……嗯……”他的呻吟越来越放浪,腿也跟着发抖:“别问这些,羞……啊啊啊……别磨那……”
我抠着他龟头下面的小沟,他忍不住浪叫出声,屁股不住地往后缩,我用膝盖沿着屁股缝把他的下体往前顶,他逃不掉,只能挺着肉棒任我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