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秣笑了笑道:“可能我针比较难扎吧,又不疼。”
吊水掉了一下午。
中途陈四接了一个电话出去接的,回来脸色慌张不知道发生了啥事。秦岳来正赶上苏秣挂最后一瓶水,是个玻璃瓶子,挂了大一半,“胃怎么样还难受吗?”
苏秣透过玻璃看自己,脸色蜡白像个鬼,他面相不算好看,撑死了被人夸赞是个面相俊逸的小伙子,人一瘦各种弊端就显露出来,皮肤呈现一种病态的白,两只手像鸡爪,脸上的肉也深凹进去。
真是委屈了秦岳,他不想放手,只能一直委屈男人了和他在一起还要挑战心里承受能力。
这年头丑人多作怪。
苏秣挂水那只手冷冰冰的,秦岳不知道重哪里搞来的暖手宝垫在手底下立马暖和了,解开风衣外套,里面还有碗粥,用体温保着现在还暖着,“你胃不好少吃辣,明个给你找个保姆煮饭,等我过阵子闲下来就回家给你煮。”
时过多年苏秣依旧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脸红心跳,他不知道从秦岳身上看到了谁,其实他们都一样,本质上给他的感觉都一样,那些关心爱护他都能感受到。
说是虚情假意,苏秣不情愿相信,“谢谢。”
秦岳神情古怪,似不解地看了苏秣一眼,男人手里端个粥盒子,身子半蹲,“啊,张嘴。”
苏秣张嘴,一双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秦岳。
粥是温的,秦岳吹了两口,苏秣打趣道:“你一吹,口水吹勺子里了我怎么吃?”接下来的温粥堵住了苏秣的嘴,咸淡刚好,温度也刚刚好。
秦岳没想到苏秣还会开这种玩笑,气氛一下沉到谷子,他反问:“你还会嫌弃我的口水吗?”
苏秣被粥呛了口。
秦岳帮他拍背,“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他没想到秦岳还会说出这种荤话。
他们就是表面虚假关系,苏秣心里有点数,他告诫自己不能因为这一点虚情假意就被蛊惑。
秦岳又问:“你真嫌弃?”
苏秣粥咽不下去了,那一口不上不下,把喘口气把粥咽下去,苏秣真诚道:“我没有嫌弃。”他说话有种令人信服的魅力,目光真挚,感情又赤忱。
秦岳低头用勺子挖粥,挖了好几下……
要不是不方便苏秣真想伸手拍拍男人的头,问什么吃口水嫌弃不嫌弃,他要真想吃秦岳还能真给他吃,就嘴对嘴互相过滤的那种。
不反手甩他一个大嘴巴子啊。
挂完水回家路上,两人很好的保持了沉默,苏秣是不知道说什么,秦岳是……完全不想说话。昏暗的灯光下,鹅暖石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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