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司青的顽强抵抗,两人最後的妥协是司青跟他睡一张床,但是他不准睡她。
侯语不愧是快要四十岁的男人(大概34,但谁在乎),总归有点用处,他隔天一早就用一台紫色的宝马载司青回家。
她瞬间有种被魔王送回勇士村的既视感,怎麽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小西住在一个她从来没去过的地方,那里是个文教区,附近有几所有名的学校,全国最有名的音乐大学也在这里,司青突然开始担心小西该不会是学音乐的,她这样一定要转学
不请我进去?侯语靠在他的宝马上,自许风流得朝司青挤眉弄眼,果然吸引不少女学生的目光。
你不是要上班。司青露出嫌恶的表情:谢谢。
靠!干嘛跟丧心病狂的变态说谢谢啊!我这该死的家教!
我晚上再来接你。侯语说完一句多余的话,就跨上他的坐骑扬长而去。
来什麽来啊,有病。司青翻了个白眼,找到了自己的楼层,她按照经验法则把门口的地毯、门缝、楼梯的死角都摸了一遍,果然在花盆底下找到一把钥匙。
插进钥匙孔,宾果。
她一打开门,就听到房间的深处传来光天化日下不该出现的声音。
喔、喔喔,好爽、喔嗯啊嗯再来
她当下甩门逃了出去,这她妈是什麽情况啊?为什麽她的房子里会有女人的淫叫声?
正当她站在楼梯间平复心情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一道年轻的女声娇滴滴得叫住她:小西,你怎麽回来了?讨厌,也不跟人家说一声!
司青已经没有力气应付她了。
小西的室友似乎很挺小西的话,把衣服穿戴整齐後,就把她的奸夫扫地出门,绕在司青身旁叽叽喳喳得问东问西。
你去哪里了啊,连学校都没去。这会已经是正午,小西的室友从冰箱拿出一盒微波食品:你要吗?
司青摇摇头,侯语才刚带她去吃过早餐,等等,现在不是才白天吗?青天白日的怎麽就做出这种放纵的事,这姑娘明显还没有二十岁吧!
司青老学究似的交叉手臂,责问道:你怎麽白天不去上学,在家里做这种事?
你生气啦,抱歉嘛。室友拉着司青的衣角扭了扭:他想要啊,反正我也没事。她又看了司青青黑的脸色一眼,唉呦一声:抱歉喇,我下次不会带别人进来的,我想说你那麽久没回来,一次应该没关系
最好是只有一次,司青叹了一口气,打开冰箱晃了一圈,瞧这大妹子瘦巴巴的样子,肯定没有好好吃饭:我给你煮点东西吧,你这有瓦斯吧。
煮?室友还在挖冰箱,闻言大声道:小西你刚说什麽,我没听清楚。
司清:
三十分钟後,司青就把冰箱里看着还凑合的食物变成了两人的午餐,室友揉了揉眼睛,才拿起筷子开吃。
很好吃诶。室友狼吞虎咽把两颗荷包咽下肚,口齿不清道:你居然会煮菜,该不会是要嫁人了吧,诶诶,是说你这几天住在谁家啊?大家都传说你钓到一个很厉害的人,是谁啊?
司青皱着眉头,指着她嘴角的蛋屑道:你喷出来了。
室友撅嘴,曲解她的意思:罗嗦,我刚才没喷,都你害那家伙早泄。但还是把盘子扫得乾乾净净。
司青把自己关进小西的房间里避免被室友毫无重点式的疲劳轰炸,房间意外得非常整洁,只有床上瘫着几件衣服,床脚也搁着一两个名牌包包,看起来像是在烦恼出门前要穿什麽。
她翻了翻小西的书桌,奇怪的是,没有手机,也没有钱包之类得随身物品,应该是扔在了眼镜刺青男的家里,好在桌上有一台电脑,开机之後,果然出现输入密码的画面。
抽屉里也几乎没有放置什麽,倒是衣柜里塞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和鞋包,但没有什麽可以辨认身份的东西。
将小西的房间搜查了一遍,一无所获。
她这样等於还是没有钱,她还要先办一支手机,顺便把证件也办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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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健保卡跟学生证都在钱包里,她再翻一翻搞不好可以找到护照,不对,她先去学校补办学生证就行了,太聪明了!
小西会跟这个室友一起合租肯定是读同一所学校,看她那样子也不像是学音乐的,司青顿时觉得放心不少,於是把房间稍微整理一下,就铺开棉被栽进梦乡补眠一下。
司青隐隐约约听到有女生的尖叫声,和花痴的笑声,她用被子蒙住耳朵继续睡觉,就连房间门被打开的声响都没听到。
司青突然觉得床上出现了别的重量,周身也出现了有热度的阴影,她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有点熟悉又很可恶的脸。
男人直接低下头叠住她的嘴,发出响亮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