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又变成了这样?为什么太子哥哥总要以这种方式逼迫自己?
手中的阳物渐渐露出狰狞的头,像吐信的蛇般躁动不安——可秀绾的心很冷,冷得如同跌进了冰冷的湖里
那双动情的桃花眼,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偏执扭曲的欲望下,眼前的男人已入了魔障,秀绾悲从中来,自己便是那孽的根源!
“绾绾”见秀绾没有反应,祁钰暗暗拉开她的腰带——宫装繁复,他却轻车熟路,手指过处,衣裳褪却,只余两只白兔顶着一条鹅黄色绣芙蓉的肚兜,衬得美人如玉,处处堪怜。
祁钰把头埋到秀绾胸脯间深吸了一口气,一脸痴醉,道,“绾绾,这芙蓉和你真配”
少女香充盈鼻息,柔软的胸部任人蹂躏;祁钰兴起,咬住肚兜一角,猛地一扯,娇俏的玉体便露了一半;祁钰噙着那少女肚兜,俯看身下美人,她好安静男人天生便是狩猎的一方,此刻,祁钰的内心大为满足,那股从心脏流窜到四肢的征服感带着酥麻,每一寸,都像在宣誓着他对她的爱。
手指从脖颈往下游走,祁钰很喜欢这样亲密的触感——每每这般拥着绾绾,在这熟悉温暖的气息中,他才觉得安心,才觉得一切都还握在自己手中
“太子哥哥”许久不说话的秀绾突然开口,打断了男人的沉醉,“我们兄妹二人今生只能如此相对了吗?”
“亲不亲,情不情”秀绾声音缥缈,“我躺在你身下,可我不是你的妃子你我有了夫妻之实,可你也不是我的驸马你要娶的女人就快会入主东宫,除了太子妃,将来还会有无数美人”
眉一皱,“绾绾,我说过了,这根本不会影响——”
一根手指却竖上嘴唇——秀绾仰视着男人,尽量不去想自己裸着半身,也不去在意男人顶住自己的那部分她鼓起了最大的勇气,她说,“纵使我不提,可你我终究是兄妹此生我不能光明正大嫁给你,你也不能名正言顺娶我”
“太子哥哥”秀绾没有犹豫,“便以我出嫁为期好不好?出嫁前我是你的,出嫁后,我们我们做回普通兄妹好吗?你和我还如从前那般你护着我,我敬着你,你是南梁太子,我是长公主我们一起陪着父皇母后一起守着南梁”
“太子哥哥,绾绾求你了”一幕幕涌上心头,眼泪不自觉滴下来,“你是我嫡亲的哥哥啊!只要绾绾出嫁了,你也就不会,不会”
不敢再言,少女远没有她想的勇敢;她很惶恐,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祁钰,只能劝自己忍耐;傻女孩,纵使到这步田地,她还是不愿失去这个亲人,她想,自己终归要离开皇宫,如果隐忍能换来太子哥哥的醒悟,她甘愿牺牲自己
“绾绾,这么久了,你以为我要的只是你的身体?”听完这番话,祁钰脸色大变,一把抓住秀绾,大声嚷道,“什么出嫁为期?!什么普通兄妹?!”
“慕秀绾,我要的从来都是你的心,我要你爱我!你爱我!明白吗?”男人憎红了眼,变得暴躁;虽然她求过自己很多次,可是没有哪一次像今日这般难受,“绾绾,你若不知也就罢了,如今你既知我意,怎么还能认为我只是贪念肉体的一时欢愉?在你眼中,我慕祁钰就这么下作,需要操自己的亲妹妹泄欲吗?”
“绾绾”身下哭泣的脸令人不安,强迫不去看她,祁钰欲言却不忍,罢了起身走向窗边——他拿起酒壶猛灌一口,“出嫁”良久,神色不明,“或许我该答应你。”
“离你出嫁尚有些时日我若答应,纵使你不愿,也会顺从于我我自不必每日殚精竭虑,不知如何对你才好你会扮演我的女人,我可以放肆爱你,哪怕是短暂的。”
“这样的日子多好啊就算将来我毁约,可你又能如何呢?到时候我不放手,你又能如何?”再饮一口,自嘲起来,“你明明害怕,却还是提出了这样的条件”
“你想让我断念,让我不爱你”一声冷笑,“可我慕祁钰却偏偏不屑骗你!”转而变得冷冽,“我就是要你的一辈子!绾绾,不妨告诉你,我早就计划好了,将来你就算嫁人,也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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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阴鸷的看着她,那么斩钉截铁、那么笃定;秀绾再也忍不住了,恐惧令她大声喊道,“你要做什么?!你究竟要做什么?!”
“绾绾”无视少女的质问,祁钰一步一步走近,“你为什么害怕?为什么要拒绝我?”
“有这么难吗嗯?爱我?”握住秀绾的下巴,男人想一窥究竟——可惜回应的只有一张惊惧的脸。
脑中曾经明媚开朗的少女因为自己染上哀愁祁钰眉心一皱,一时间,口中发苦,竟像是美酒过喉化作了伤人的毒。
“小侯爷!您不能进去!”此时此刻,本来安静的殿外响起了崔胜的疾呼——
“大胆奴才!给本侯滚开!”愤怒的声音从殿门传来,伴随“砰”的一声巨响,“狗奴才你再敢拦我试试?!小爷我要了你的命!”
小妖?殿内的两人意识到来者何人,秀绾下意识的想遮住自己,而慕祁钰只是皱着眉,却见门猛地被撞开,崔胜的身子率先飞进了内殿——
“哎哟!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小侯爷他”见自己没拦住,崔胜也顾不得痛,爬起来便向祁钰俯首请罪——紧接着一只赤色皂罗靴踏入殿中,慕宸轩带着兰心走来,脸上是掩盖不住的着急。
他瞟了一眼衣衫不整错愕的皇姐,还有眼前威严中露着不悦的皇兄——恨意乍起,青筋猛跳,之前无意中撞见假山洞之事,他好不容易才忍了下去,而今夜这一幕不用猜也知道又发生了什么!
三人无言,一个羞愧,一个阴郁,一个愤怒——最终,小妖用尽全身力气福了福手,压抑道,“臣弟给皇兄请安”
祁钰直接无视他,帮秀绾拢起了头发;秀绾尴尬得一动也不敢动,祁钰却十分自然,竟完全不怕旁人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