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间,宁星意已经把人按在了地上,单膝压在他的胸口,微微起伏着胸膛说:没人告诉过你吗,废物就不要出去惹是生非,让这么多人瞧见,多丢人。
海哥喘着粗气,直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怎么被揍趴下的,穿着粗气说:我告诉你,你敢打我,我让你全家不得好死。
宁星意膝盖用力一抵:不用你告诉我,你敢碰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宝贝儿,我一定让你的坟头草比我高。
海哥疼得一抽抽,宁星意低头冲他笑:哎哟会疼啊,你刚才不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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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吗?看看,现在谁在底下儿喊疼呢。
少年眉眼柔和,深蓝色的瞳眸被路灯一照波光凛冽的大海,抖落璀璨细碎星光。
众人松了口气,不知道是谁欢呼了一声:宁哥就是宁哥,厉害!
可惜没让我们上,不然我真想亲手把这群人揍趴下,他妈的敢来我们面前惹事,好好的一顿饭都让他们搅和了。
就是。
陆珩姜:他不让你们插手,是怕你们被报复。
众人一愣。
从今天开始,不要踏进秀水路。宁星意伸手,在海哥脸侧拍了拍,语气轻缓如同耳畔情话:滚。
凌初在一边捂脸:呜宁哥好撩,我要死了。
沈渐一脸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在他满脸花痴的表情里收回了视线,又重新落在了陆珩姜的身上,默默陷入了沉思。
宁星意松开他往回走,海哥爬起来摸了一片玻璃碴在他身后一划,还未碰到他时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牵扯,窒息的痛苦随即笼罩。
陆珩姜手腕一动,海哥便被扔出数米,狠狠撞在了一边的灯柱上,沈渐瞧见他眼底的戾色,莫名有些慌神,这是他第二次瞧见陆珩姜这样。
上次这样,是高一。
宁星意回过头,海哥这次没敢再耍阴的,甩了一句你给我等着,连滚带爬消失在众人视线里。
杰叔也松了口气:星星没受伤吧?
秀姨都快哭了,又过去摸摸宁星意的胳膊确认他没受伤这才放心:小星儿下次别这么莽撞了,我们赔点钱没什么的,你一个人哪儿打他们这么多人,听话啊。
宁星意冲他们一笑:没事,强着呢。
宁星意走回来,随即被众人围住,众星捧月似的在他旁边笑着吹捧:宁哥厉害!!!
宁哥我爱你!!!
行了行了低调点,宁哥奶奶还在家呢,你让她听见直接可以见家长了,奶奶拿着扫把给你赶出去哈哈哈。
奶奶对不起!但是奶奶我是你孙媳妇儿看我一眼!!
孙媳妇哈哈哈亏你想得出来,你他妈一个男的在这儿喊要不要脸。
干嘛干嘛?瞧不起向导啊,男媳妇不是媳妇?不能性别歧视啊。
宁星意。一直没说话的陆珩姜忽然开口,淡淡说:过来。
来了。宁星意笑意盈盈的说:好了好了都坐,我奶奶暂时还不打算要孙媳妇儿,拿好你们手里爱的号码牌,等她有空了挑个喜欢的数字。
宁星意走到陆珩姜身边问他:怎么了?
坐。
哦。
宁星意等了一会他没说话,奇怪的问他:叫我干嘛,怎么不说话?
陆珩姜说:下次我不会帮你管着他们。
宁星意刚才一着急就吩咐他了,这帮子人都不听话,自己让他们老实待着肯定不肯,这里只有陆珩姜能制住他们,所以他第一反应就是找陆珩姜。
海哥这些流氓做什么事不论后果的,如果现在他们上搞不好回头被报复,反正他住这儿海哥也认识,不会怎么样他。
知道知道,下次保证不麻烦你。
陆珩姜轻吸了口气,算了。
嗯。
宁星意瞧着他脸色不太好,倒了杯水放在他面前,想了想又起身走了,过了一会拿了一个干净的小碗回来。
碗里装了一些水果,冯黎瞧见水果顿时叫了起来:宁哥你偏心,只给陆神不给我们!我也要!
就是就是,我们都没有,不许偏心!
陆珩姜抬眸扫了众人一眼,伸手拿起小碗放前面一放,声线冷淡道:谁要?过来拿。
呃。
不要不要,您吃吧,我们还没喝够呢。
对对对,来继续吃烤肉啊,吃什么水果,那个谁,再来给我多两串烤腰子。
男生们在招呼下又重新落座,杰叔收拾好被推倒的架子,又给他们多加了一些菜,赔礼说让他们受惊了,一脸的抱歉。
这些学生们一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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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富即贵,来这种地方吃饭本身就让他们受宠若惊,结果还闹成这样,幸好是没伤着,要是出点儿什么事他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杰叔连连道歉,搞得大家都很不好意思,也都起身跟他说不要紧,大家都没事。
宁星意说:让他们免费看个动作片,还没收他们钱呢。
一场虚惊,有惊无险,学生们很快又闹起来。
陆珩姜刚才那句话在学生们耳里落下了一根针,不重,却无法忽视,宁星意好像一直都这样,孤身一人去保护所有人。
谢非那次是,这次也是。
冯黎话唠,说着说着就到了以后想做什么上,一脚踩在凳子上,另一手拿着瓶啤酒豪言壮语道:以后我要做他嗝儿他妈的,老师,把我受过的折磨都释放一遍。
许佳音轻轻戳了下沈欢与:欢欢,你以后想做什么呀?
沈欢与侧头瞧了陆珩姜一眼,有些黯然的收回了视线,轻道:不知道呢,可能会接手家里的生意吧。
许佳音点了点头:是呀,你是独生女儿嘛,将来还要你承担责任呢。
沈欢与又往陆珩姜那边看了眼,将来他估计也是要走家里安排的路,如果她接手了家里的生意,也许能够离他近一些。
众人聊着聊着又回到了宁星意身上,扬声问:宁哥,你以后想干什么?
宁潋坐在小卖部里,侧头就能瞧见宁星意的侧影,每一句话她都听得清,刚才的打架也瞧得一清二楚,默默地攥紧了手上的毛衣针。
宁星意太像他爸爸了,不止长得像连性子都是十成十的像,总想要以一肩之力扛起所有,她有时候恍惚之间,甚至分不清这是他还是他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