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忘记了自己是被人强奸了,混乱的大脑在叫嚣着想要索取更多。
男人把她从床上捞起来,放在自己大腿上。
阮向楠闷哼一声,感觉到那根火热的肉屌以一个新的角度一点点进入自己熟软骚肿的屄穴。
“太深了小逼被撑满了嗯啊~”
初次体验性爱的娇躯无力地趴在男人宽阔的肩头,被插得满涨的骚穴努力吞吐着那根青筋遍布的大屌。
身体全部的重量都压在那紧密结合的部位,随着男人的顶肏,阮向楠的身体被顶得不断向上,又狠狠落下。
每次回落时,穴里的大鸡巴都会狠狠插在她肥嫩敏感的骚心,把她干得骚汁四溅,淫叫连连。
白嫩的臀尖被啪啪啪地拍打得发红发肿,每次与男人的大腿相碰时都有种火辣辣的麻痒感。
红肿的淫穴被干得红肿翻卷,每一次抽插都能看到里面嫣红的淫肉。
阮向楠用自己的媚穴绞紧男人的肉棒,干到爽时便会喷出一大股透明骚甜的汁液,很快把自己的阴阜和臀尖弄得湿乎乎黏哒哒的。
等到男人第二次射精时,已经把阮向楠手上的绳子解开了。
她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心思,意乱情迷中,紧紧抱住男人健硕的身体,主动分开双腿环住男人精干的腰身,在他全力冲刺时吟哦媚叫,小穴淫荡地裹住男人的鸡巴吸嘬,手指在男人汗湿的肩背肌肉上激情地抓动。
男人也越做越情动,终于不是一股脑地用蛮力征服阮向楠的身体,而是开始享受这场火热的性事。
他每次把阮向楠干得快要高潮时就会故意减缓速度,延长她的快感。
阮向楠就像条干渴的鱼一样缠在男人身上,迷乱地扭着细腰求欢。
她的乳尖被男人用唇舌、用牙齿吮吸舔咬得红肿刺痛,但她依然不知满足地挺着奶子往男人口中塞,想让他多舔一舔自己敏感的乳头。
浑身好像漂浮在白茫茫的云端之上,什么都想不起来,也什么都不愿意去想。
她完全沉浸在对性爱的放纵享受中,完全没有了廉耻之心,只知道骑在男人鸡巴上扭腰摆臀,晃着白嫩的乳房往人胸肌上蹭,仿佛天生就是这样淫荡一般
第二天阮向楠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宾馆房间里的大床上。
只有自己一个人。
迟钝的大脑在看到天花板上的吊灯时逐渐开始运转。
火热淫乱的画面从脑海中闪过,最终停在那只带着疤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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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
自己昨天被江潮生绑架到这里强奸了?
而且还还干得她很爽?
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阮向楠感到一阵头晕。
她发现自己是光裸着身体躺在被窝里的,白皙的胸口一片惨不忍睹的紫紫红红。
本来粉色的乳尖变得嫣红挺立,还有些肿,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玩弄过的样子。
左手颤抖地伸进双腿间,阮向楠一把掀开被子。
那朵肉花也红肿得可怜兮兮的,看来昨晚确实被人蹂躏得不轻。
连大腿内侧都是青一块红一块的。
原来做爱下手要那么狠吗?
要不是她知道自己昨晚是被江潮生下药了,她会以为自己被揍了一顿。
怒火顿起。
阮向楠现在恨不得把江潮生大卸八块。
昨天是她的第一次!
好你个江潮生绑架强奸这种事居然干得出来!
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取证,送他去吃牢饭。
阮向楠龇牙咧嘴地轻轻拨开自己红肿的花唇,发现里面很干净,没有留下一丝奇怪的液体。
再一看床上,床单什么的也是干净的。
看来昨晚他是给自己洗过澡换了床单才走的?
她好像有一点洗澡的印象,不过当时两个人好像在浴室又做起来了
阮向楠无力地捂住脸。
昨天那个疯狂淫荡的欲女真的是自己吗??
没有体液就没有证据,她怎么找江潮生算账啊?
也许昨天他戴套了才没射进自己体内?
想到这个可能,阮向楠飞快下床去翻垃圾桶。
很可惜,里面很干净,就像阿姨刚打扫过一样好你个江潮生,犯罪现场清理的挺干净啊哈。
阮向楠下楼跟宾馆前台联系,然后报了警。
宾馆调出了监控录像,显示的确有个高大男子带着喝醉的她来开房,然而男人戴着口罩墨镜,监控完全拍不到他的脸,这间偏僻的小宾馆,安保措施也不严密,男人用来开房的身份证,很快被验证是假的。
这绑架强奸犯就这样失去了线索。
要不要把江潮生作为犯罪嫌疑人告诉警察,阮向楠考虑了一下,暂时没说出口。
既然江潮生做好了迷奸的准备,想必他也很容易向警察提供他昨晚不在现场的证明,警察找不到证据,拿他根本没有办法。
江潮生不是冲动犯罪,应该是从在她酒里下东西开始,他精心准备好了一切,不会轻易落网。
她得想点别的办法,让他得到应得的惩罚。
许多念头从她脑海里一闪而过,她想到江潮生找自己代写作业这件事,就觉得一阵厌恶。
航空物理系有个传说中的大魔头系主任,如果她去告发江潮生,应该能让这人至少背个处分?
不,这处罚太轻了。
而且,她帮别人写作业,也会被处罚。
虽然,他们犯了错被处分是应得的,曝光之后,她就可以从此坦坦荡荡,跟江潮生那些阴暗的事情一刀两断。
但是,江潮生迷奸她这笔账,又要怎么算?
脑海里正思索着,阮向楠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电话铃声。
仔细一听那声音是从自己包里传出来了。
可是她的手机昨天不是丢了吗?怎么现在又回来了。
拿出来一看,是她弟弟打来的电话。
“姐,你终于接电话了,昨天你做什么去了呀怎么老打不通,没事吧?”
弟弟关心的声音从那边传来,阮向楠的怒火一下被浇灭了不少。
理智一点点涌上来,她攥紧的手又松开不行啊,她暂时不能彻底得罪江潮生,弟弟的病还需要钱,上学也需要钱。
如果她跟江潮生撕破脸,那他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到时候这笔丰厚的报酬没有了不说,用头发丝想想那个蛮横的家伙也还会找自己的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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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
而且,如果告发了江潮生,她以后也没法接帮别人写作业的活儿,这条财路就完全断了,更别提以后要去找兼职,应聘其他工作,她简历上,从此就有了抹不去的污点
转瞬间思绪万千,阮向楠强忍住心里的恶感,用温和的声音对弟弟解释:“我能有什么事,只是昨天有点累,睡得早,就没听到你打的电话,怎么了,家里有事吗?”
“这样啊,姐你一定要注意休息,身体最重要。”
弟弟安心地笑了笑,道,“妈妈这周过生日,我来提醒你一下,可别忘了给她准备礼物哟,周末她一定会准备一桌子菜等我们回去。”
“知道啦,小机灵鬼,没事我先挂了。”
“好,姐再见。”
挂了电话,阮向楠深吸了一口气。
昏昏沉沉地回到学校,却发现江潮生竟然在自己宿舍楼下站着玩手机,显然是在等自己。
阮向楠才刚压下的委屈和怒火一下就爆发了。
“你还有脸来?”
“我怎么没脸来了?怎么样,被我弄了以后,回去是不是做春梦了啊?”
江潮生一抬头望向她,太阳镜推到额头上,露出光洁额头,还是那副骚气痞坏的模样,脑海里回想着自己在公园里隔着裤子摸阮向楠小逼的手感。
光天化日之下,瞧着一副好皮囊的帅哥,没想到是一个绑架同学的强奸犯!
阮向楠看着自己面前的江潮生,就想到昨天晚上被他奸淫的感觉,他炙热健壮的身体,灵活的手指抓揉她的乳房,强有力的腰胯在自己身后摆动,啪啪啪,不断把那根热胀的鸡巴捅进小穴深处,撞得她浑身酥麻飘飘然不对,打住,明明是强奸,她怎么能一想起就觉得爽。
可恶,都怪这个渣男给自己下了那么淫邪的药,弄得她的身体抵抗不了一想到这点,阮向楠就更是羞愤不已。
“”
“啧,瞧你这眼神,是不是回味无穷,恨不得早点从了我啊?”江潮生抱着胳膊靠在树上,瞧着阮向楠含羞带怒的表情,越看越乐,“你不用不好意思,我长什么样儿我从小就有自知之明,但凡有点眼光的女生,谁不想跟我睡啊?”
阮向楠闭了闭眼,觉得这人真是来故意恶心自己的。
她不想再看见面前这个人渣了。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我跟你说话呢,说走就走。”
江潮生见阮向楠就要越过自己,一皱眉,拉住她的胳膊,“你昨晚去酒吧那种地方干什么?嗯?还一转眼人不见了,你去哪儿了啊?”
“我去哪了你不知道吗?!”
阮向楠回头怒瞪他,这家伙真是越说越过分,干了强奸这样的恶事,还好意思来自己面前阴阳怪气,提醒昨晚的事情恶心自己?!
那些禽兽事不是江潮生你做的吗?
摆出这幅嘴脸来膈应谁呢?
“你昨晚去哪儿了,我怎么会知道?”江潮生微微一怔,然后唇角扯出一丝坏笑,“哦,你该不会是看到我跟别的美女说了句话,吃醋了吧?”
阮向楠心里骂他演技太好,恨不得一拳打在他那张怎么看怎么讨厌的脸上。
“以后你别来找我了,我不做你的生意了。”
阮向楠用力把江潮生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扒拉下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之后杨磊为了作业的事情来找过阮向楠好几次,都被她用各种理由拒绝。
哪怕江潮生亲自来她教室门口堵人,阮向楠也能从后门混入人群溜走。
江潮生的耐心逐渐告罄,他估计阮向楠是在因为公园里猥亵他的事情生气,没想到阮向楠对他,脾气还真是大啊。
可恶,她对着白臻的时候,怎么就那么娇软可爱,而且那么奔放地说追他,一点也不保守的样子如果是白臻对她做这种事,她想必会欣然接受,甚至可以说是,求之不得吧?
白臻跟她之间,会不会,已经发生过什么,甚至,做过爱了呢?
江潮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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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就心梗。
阮向楠凭什么对自己和白臻的态度区别那么大?
难道她就喜欢那种伪君子的嘴脸?
江潮生想了又想,或许自己从前的调戏,对于阮向楠是不太好接受。
他以前没追过人,现在初次受挫,破天荒地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可能应该尝试硬的不行,来软的,柔软一点,换个方法把阮向楠搞到手。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江潮生让小弟买了一大捧漂亮的黄玫瑰。
阮向楠走出宿舍楼时,就看到江潮生站在楼下,当着众人的面,叫住她,双手抱着一大捧组成心形的黄玫瑰,一步步走到她面前。
在周围人起哄的尖叫声中,阮向楠听到江潮生对自己一本正经地说:“你知道黄玫瑰的花语是什么吗?”
江潮生就从来没用过这样认真的表情面对她。
“”阮向楠无语了,她不知道江潮生这个疯批强奸犯又要玩哪出。
可恨的是这货长得帅,今天穿得也难得正经,做起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看起来居然气宇轩昂。
江潮生一瞬不瞬地望着她,继续道:“我想了想,前几天我对你做的事情,可能是让你一时难以接受,所以——”
他话音未落,阮向楠冷笑一声,当众把花砸在江潮生的脸上。
嫩黄的花朵砸向男生那张俊朗的脸庞,拍了他一脸的花瓣。
“——哇!哇!”
满场看客愕然惊叹,更有好事者举起手机镜头对准他们。
随即是阮向楠冷厉的一声:“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强奸了她还不够吗?还要这样不断来羞辱她,好玩吗?
江潮生脸上认真的表情僵住了。
“滚。”
阮向楠清晰地吐出一个字,拨开人群离开,留下江潮生一个人站在人群中央。
江潮生眨了眨眼,手指捻下沾到脸上的花瓣,垂眸看了看,然后连着整捧花束一起扔在了地上。
巨大花束砸地上,蓬松地抖了抖。
江潮生转身而去,走的跟阮向楠相反的方向。
“哇”
满场围观群众哗然唏嘘。
从那天以后江潮生没有再来找过阮向楠。
阮向楠平静地度过了几天后,发现自己竟然还有些不适应这种日子。
只能说都怪该死的江潮生给自己下的春药有后遗症,让她老是有些不该有的残念,尤其是夜深人静和早上醒来的时候,双腿间都是湿的,总是回想起被他肏的感觉。
这种莫名其妙的性欲,把白臻给她的失恋都冲淡了不少。
暗自嘲笑了自己两句后,惊喜从天而降。
阮向楠还没从“白臻喜欢别人”这件事中走出来,失落就被赶走了。
白臻碰见她时居然主动上来打招呼,还邀请她周六一起去采购社团活动需要的东西,他的笑容里有种春风般溺死人的温柔:“就我们俩人,怎么样?”
他约谁买都可以,社团里他熟人那么多,怎么就偏偏约她呢?
阮向楠想安抚自己淡定不要多想都不能。
而今天才刚刚周一!
阮向楠突然就觉得时间漫长起来。
周六跟白臻去买东西,顺便给妈妈买礼物,然后周天回去给妈妈过生日。
完美!
低落的情绪一扫而空,阮向楠就跟充了电异样,迅速重新振作起来。
看来自己还没有出局。
那天晚上看白臻好像还没跟那个驻唱发展到在一起的地步,那自己应该还是有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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