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怎么尘儿不欢迎吗?”展昭听着这个孩子气的声音也没了脾气,领着丝雨踏进房门。“既是大哥怎有不受欢迎之理,请坐,不知大哥此行所为何事?”展萦尘问道。
“一来是为了丝雨,二来是为了炘儿,愚兄想了解一下她是否曾有仇家。”展昭答道。
“姐姐虽说掌管家中镖局,却也是很少亲自押镖,自然不至招惹什么是非,除了一年前……。”展萦尘回道。
“提到镖局,大哥惭愧,竟让你们女儿家做此男子之事。尘儿也曾两度提到一年前,那么一年前究竟发生过何事?”展昭忙问。
展萦尘继续道:“自从大哥走后,我与姐姐相依为命,原本就亲的紧,只是姐姐偏就是个不善言谈之人,即便是再不开心之事都会藏在心里,从不告知尘儿,故有些事情她不愿说,我们也不便多问。可是一年前,她曾交代与我和忠叔有事需外出一段时日,这一走就是两个多月,回来之后,还带来了一位名叫沐秋雨的表妹和一只镯子,再有便是这性情变得开朗了许多,唯有我们姐妹之情未变,却更胜从前,想必是途中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那沐秋雨可厉害了,似乎什么都懂,自从她来了以后可是帮了我们的大忙,这次我们上京,就将镖局之事交予她打理,想必等那边的事情处理完,不日也该来京了。”展萦尘一提到沐秋雨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炘儿找到家人了吗。”这任炘本是展家收养,如今突然冒出个表妹,着实令展昭吃惊。
“我想起来了,今夜那黑衣人的声音我认得,那天我被关在密室之中,听到两个人的对话。”还未等展萦尘回话,李丝雨突然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说道:“我记得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他好像说什么‘该到的都到了,敏儿,你的手怎么伤了?’”
“可还有其他?”展昭顾不上多想,忙问。
“恩,还有一个女人说‘莫山,做戏做全套,为了报仇这点小伤又算什么,既然人都到齐了,告诉其他人收队,东西我们可以慢慢找。’”李丝雨向来强记,故可将凶手之对话记得毫无差错。
“丝雨,可愿在堂上为你姑姑作证。”
“只要能帮到姑姑,丝雨,当然愿意了。”
“既是如此,愚兄马上去见大人,丝雨就拜托妹妹了。”展昭说罢离去。
展昭返回书房,见包拯与公孙策二人尚未离去,便将盟书交予包拯,包拯见过言道:“一年前,李大人也曾与我提及此事,但苦于并无人证,如若单凭一份盟书便将此事禀予皇上,非但不能将襄阳王定罪,反而会打草惊蛇,故此事一直压致今日,不想却因此害了李大人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