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婆婆笑道:“不必谦虚,你若不是早已猜到,又为何上来,便只赞我老婆子安排周详呢。”
展昭脸上泛红,赵清雪在一旁开脱道:“展大哥多年查案,凡是惯于问个究竟,还是由清雪向展大哥解释一番吧。”江宁婆婆点点头,赵清雪继续道:“此事说来话长,一切要从苏虹上岛那天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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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陷空岛上的宁静被猛烈的叩门声打破。“姓季的,你给我开门。”说话的是便是展萦尘,她领着李丝雨来到苏季二人居住的房门外,用力的敲着房门,季楚风打开门,说道:“原来是那个小酒仙啊,怎么上次斗酒没斗过瘾,这么晚来找我是要继续和我比酒量吗?”
李丝雨两手一叉腰,问道:“你还好意思说,上次你论酒输给我小姑姑,就可以趁其不备,用暗器伤她吗?”
苏虹回道:“似乎是你家姑姑要伤我在先的吧。”
李丝雨怒道:“还不是因为你要杀我吗?”
季楚风用手点着李丝雨和展萦尘道:“你们展家人怎么一个个如此不讲事理啊,要不是你们先出手的话,会有这些事情发生吗?”
展萦尘驳道:“似乎是有些人逃案在先吧。”
于是乎,四个人在“你,你,你”的争论中再次开战,陷空岛上骤然亮了起来,各屋灯火攒动,抱怨声起:“我说这些姑奶奶们,就不能让我们耳边清净些,到底是谁把几位请来的,赶紧想个办法送走吧。”闵秀秀被吵的显然已经不耐烦了,卢方回道:“我说夫人啊,有道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啊,再忍忍,等五弟大婚之后,他们不就可以走了吗?”说着二人走出房门,遇到一同出来的其他四鼠,韩彰说道:“看来我们这岛上,要热闹两天喽。”众人看看韩彰也是一脸无奈,皆前去劝开她们四人。
且说江宁婆婆那边,赵清雪轻敲房门,门内烛光点亮,赵清雪被请了进去,二人落座,江宁婆婆问道:“姑娘,深夜到访,恐是有事吧?”
赵清雪回道:“不是婆婆让我来的吗?你用拐杖敲了三下,又咳了一声,这咳字为一口一亥,不就是说您要告诉清雪亥时一过,三更时分来您这里吗?”
江宁婆婆点了下头说道:“恩,我老婆子没有看错,姑娘当真是天资聪慧。你曾说见过不如不见,可是觉得那苏虹有何不妥?”
赵清雪回道:“婆婆,谬赞了。我与苏虹本就是同门,相处有十年之久,扪心自问,算是了解她的为人。莫说一个不经事的孩子,就是当年的杀父仇人也不曾下过如此重手,故清雪怀疑此人并非真苏虹。”说罢,又取出那只飞针交给江宁婆婆,说道:“此针似乎有毒,不知出自何门何派?”说着将飞针递出。
江宁婆婆接针说道:“恩,没错,此针名曰云霄飞针,可随处藏匿,上面多淬有巨毒。一旦中针若不急时救治,不消一个时辰中毒者便会毒发身亡,且过程极为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