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程昱一声包含一切的轻笑，“需要我给你复述一遍吗？”
“我不信！”
“昨晚是谁扑到我怀里哭哭啼啼叫爸爸的？哦不对，一边哭一边死乞白赖抱着不让我走，一会儿叫爸爸一会儿叫奶奶，求我不要离开你。”
“不可能！”柯简的眼睛已经鼓成铜铃。
可是嘴上说着不可能，心里却已经开始虚了，因为渣攻提到了奶奶。他已经多少年不在外人面前提过奶奶了，更何况是渣攻面前。
而如果不是亲耳听到，渣攻是绝对不可能知道他奶奶的事的。
程昱继续半真半假道，“你还拉着我问你跟卫黎谁更好看，你还要跟卫黎比演技，甚至……比技术。”
“什么技术？”疯了吗，他喝醉了这幅鬼样？柯简有点脸热啊，在渣攻面前出丑可不是什么好事。
“床上技术。”程昱带着轻笑，说得暧昧。
“呸呸呸，”比床上技术是什么狼虎之词，“你胡说！”
“柯简，你对自己一无所知啊。”程昱最终总结道。
“你少污蔑我，知道我记不清就故意借机嘲笑我是吧，你以为我傻啊？”
渣攻这歹毒的用心何其险恶啊！
“所以说你对自己一无所知，”程昱勾唇，“柯简，你都不知道你昨晚有多欠操，一个劲的勾/引我。”
“我……”这是什么可怕的词语，柯简一下就涨红了脸头顶冒烟，再想起那天晚上的画面，柯简简直要把自己烧死了，“瞎说，不可能，鬼才信你！”
柯简又虚又怒，“程昱，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这么无/耻不要脸，你这样身份的人竟然还信口雌黄说这种话？”
啧，是不是玩不起？程昱听他慌的不知道说什么就想笑，但还是一本正经道，“我从不说谎。”
有的人就是有这种气质，明明满口胡言，但是看起来却字字真言，仿佛他说的话连标点符号都透着真，没人会怀疑。
“反正你说什么我都不相信！”
柯简说完就慌忙挂了电话，口水说不信，实际上已经虚得一批。明明刚才气势汹汹啊，明明他是理直气壮来质问的啊，怎么气势越来越弱，现在更是虚得说不下去逃了。
柯简懊恼得直挠头，他太难了，他太天真了，渣攻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吗？
这边程昱再次笑出声来，愉悦的表情以及劲/爆的对话内容直让开车的萧秘书心里的天平又往柯简这边偏了几分，而卫黎和露飏两边的重量却在逐渐减少。
程昱随手又拨了回去。
“你还想干什么？”柯简很烦躁的样子。
“柯简，是你求我过去的，昨晚你欠操的样子我很喜欢，所以，我们的关系从今天开始重新生效，我还是你身后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