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柯简还没开口，卫黎倒是率先开了口。
“柯老师，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卫黎有些犹豫的问，面色苍白的他看起来有几分病弱，柯简只觉得这一定特能勾起渣攻的保护欲。
“问呗。”
“你跟程总……是那种关系吗？”卫黎说完又连忙补充道，“对不起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真的好奇。”
呵~不就想知道他是不是被渣攻包养的吗？全剧组都知道，甚至圈内人都知道卫黎会不知道？再者他刚刚不是看见了吗还明知故问，怎么的主角受这小白花人设改绿茶人设了？
柯简纳闷。
一般来说，这种为了利益抛下自尊出卖身体的行为，但凡要点脸面的人肯定不愿意被人提，即便金主是程昱那样的存在。
然而……
“这有什么关系，”柯简毫不避讳道，“我跟他是什么关系你不是看到了吗？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卫黎生生从柯简这里听出了一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感觉，在柯简没看到的角度，卫黎的神色闪了闪。
“程总对你一定很好吧？”卫黎有几分羡慕的感叹。
“那当然了。”柯简毫不迟疑的回答，他就是想让卫黎认识到，渣攻身边有我，你没戏。
“他为我砸了多少钱我就不说了，昨天我都是在他家度过的呢，管家大叔说，我可是唯一一个被他带回家里的人，看，”柯简扯了扯身上价值好几十万的简单的衣服，“我刚起床就给我准备好了，特别贴心。”
“他还让人给我准备了丰厚的早餐，生怕我饿着。他还让他的贴身秘书接送我，对了，本来他是不打算来医院的，是因为我想来看你他才送我来了。”
“刚刚来医院的路上我不小心睡着了，他为了不吵醒我，在楼下足足等了二十分钟才上来的。”
“……”
柯简说得面不改色，连357都听得一愣一愣的，若不是它全程围观都要以为宿主说的是真的了。
327这一疏忽，导致渣攻来到门口了它才发现。
于是柯简还想说什么，突然被脑中357焦急打断。
【宿主快别说了渣攻来了，到门口了！快别说了！】
357生怕渣攻进来听到宿主都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然后来个现场打脸，那就太尴尬了。
柯简最终总结性的道，“总之，他对我真的很好。”
门口停住脚步的程昱:“……”
犹豫了两秒，程昱还是推开了门，视线第一时间落在柯简身上，看着他有些心虚的躲闪的眼神，尤其是那虚张声势的样子，程昱不禁想笑。
“看完了吗？看完就走。”
“啊这就走！”柯简连忙起身，他刚刚真是心都快跳出来了，生怕渣攻当场戳穿他虚假的谎言来个啪啪啪打脸。